爆炸聲一起,男人便推門要跑,等焦濟反應過來,門已經開啟,門外站著個女孩。
小馳也看到悅悅了,不再管這邊,帶著白虎去後院支援。
男人開門看見有人在門外還驚了一下,待看清只是個小女娃子,就放心了,也不多說,直接就要推開人跑路。這時焦濟也跟了上來,看見了悅悅,他知道這女孩有些詭異,沒有貿然靠近,停住了腳步。
下一刻就見同伴的手搭在她肩上作勢要推開她,只是沒推開,他都沒看清女孩的怎麼動作的,就這麼把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壓得跪在地上,手臂扭曲,口中大叫一聲。女孩放開已經斷掉的手臂,走到男人面前,一手抵上他的額頭,男人渾身顫抖,幾分鐘後悅悅移開手,男人軟倒在地,身體還在不停抖動。
悅悅解決掉一人,得到了所需的東西,隨即看向焦濟。
焦濟被男人的慘狀嚇得頻頻後退,顫抖的指著走向自己的女孩,驚道:“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你,你不要過來!”
人被逼著退到了牆根,悅悅還在靠近,焦濟直接白眼一翻嚇暈過去了。悅悅還急著要去後院,也不管他是真暈還是假暈,召出長刀往眉心刺去,屍體反抗似得抖了一下便沒了動靜。對著牆上的小動物們吩咐道:“把他們吊起來,掛樹上。”說完握好刀,走向後院。
公園在建設的時候還留了些樹木遮陽,但都是小樹,掛不住人。於是小樹變得粗壯,枝丫纏繞,在門前組成了一個長長的晾衣架。其上掛著一個個扭動著的草綠色人蛹,只露出鼻青臉腫的腦袋。晾衣繩上一隻金絲猴來回巡視,有反抗激烈的就上去撓一爪子,效果立竿見影,那人尖叫一聲,拼命掙扎跳動了一下,晾衣繩上下晃動,金絲猴好玩的笑出了聲,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下面看到這一幕的雞兔也來了興趣,自己想辦法上去,在晾衣繩上上躥下跳。一隻小兔子沒抓穩,被甩出去了,它連忙用異能將自己吹回去,但是用力過猛,只有一隻小爪爪夠到了繩子,導致它在繩子上轉了幾圈才停下,這可連累了它旁邊的兩個人蛹,也跟著它轉圈圈,尖叫聲不絕於耳。而動物們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玩得更起勁了。
尖叫不止,鄰居們都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外面歡聲笑語,後院也熱火朝天。
耳鼠一直就掛在小馳的身上,他也就暈了一會兒,就被耳鼠喚醒,綁他的人把他扔在一邊就不管他了,在廚房裡大吃特吃。耳鼠趁其不備把他弄暈了,暈的時候他還在啃黃瓜。
掙脫束縛,藏在隱蔽處,觀察後院的情況,順便讓耳鼠去解救外面中了藥昏迷的小夥伴們。看見焦濟伸手去水缸裡撈的時候,他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但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相信那金龜特別聰明,沒那麼容易被抓到。果然焦濟一無所獲,很快就放棄了耳鼠這時候也完成了任務,外面很快就打起來了,兩人一走,小馳就去檢視了幾個大傢伙的情況。白虎對自己滿身的泥非常不滿,非要跟我出去報仇。小馳囑咐保護好金龜就帶著白虎去處理叛徒了。
前面的情況可以說是一邊倒,叫祖宗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些毛茸茸的動物明顯比光禿禿的人類更受鍾愛,異能提升起來比我們容易得多,所以基本用不上它們動手,但是它們動起手來,那也不是普通異能者能承受的。
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前面剛問出點東西,後院就起火。小馳想了半天才想起,屋裡還有一個人,最初綁他的那個。現在回想起來,那人脖子上好像有條項鍊。
心道自己還是大意了,這人恐怕是在聲東擊西,自己居然當了螳螂。
到後院的時候,地上全是水,水缸被打破,橙色火蓮佈滿了整個天井,正追著一人燒,可惜那人身手敏捷一一躲了過去。小馳看出火蓮失去水源有些後繼無力,伸出手腕,一道白光直射向蓮花,途中慢慢變大,靠近後一圈圈盤起,以自身當了水缸,內側注入清水,外側發射冰彈擊向四處逃竄的男人。
男人四下看了看,左右被一狼一虎包圍,中間一火蓮一冰蛇,屋頂還有一隻白孔雀在盤旋,天空中全是火焰觸之即死,而地下,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他逃無可逃。
“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你想怎麼處置我?”
小馳:“這就投降了!你都知道些什麼全招了吧!”
男人直接盤腿坐下,無所謂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馳對他的態度感到奇怪,任何組織都不希望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但男人的表現就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