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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歌舞廳,是這座城市夜晚最璀璨的明珠。門口霓虹燈閃爍,巨大的招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歌舞廳內,燈光絢爛迷離,舞臺上歌女們身著華麗的旗袍或洋裝,歌聲婉轉,舞姿婀娜。臺下的觀眾們沉浸在這醉人的氛圍中,有的是西裝革履的富商巨賈,他們手中夾著雪茄,身旁陪伴著嬌豔的女子,談笑間盡顯闊綽;有的是軍政要員,神色威嚴,目光卻不時被舞臺上的表演所吸引。
舞池裡,男女們相擁而舞,裙襬飛揚。女士們妝容精緻,佩戴著璀璨的珠寶,身著時尚的洋裝,展現出優雅的姿態;男士們則身著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油光鋥亮。
歌舞廳的工作人員們忙碌穿梭著。侍者們端著托盤,上面擺放著酒杯和點心,腳步輕盈而迅速;保安們則時刻保持警惕,維護著場所的秩序。
而在歌舞廳外的街道上,小商販們吆喝著,售賣著各種小吃和小玩意兒。黃包車伕們拉著客人在人群中穿梭,汗水浸溼了他們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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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上海,既有紙醉金迷的奢華,也有平凡樸實的生活;既有上層社會的歌舞昇平,也有底層人民的辛勤勞作。不同階層的人們,在這座城市中演繹著各自的悲歡離合,共同構成了大上海的多彩畫卷。
以上就是你對我這舞廳的看法?”
秦九爺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柔軟的沙發背上,雙腿隨意交疊,那姿態看似慵懶,卻又彷彿掌控著一切。他微微歪著頭,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在陸爾耀身上上下打量。
秦九爺的眼神中透著一抹難以掩飾的光亮,那是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他的嘴角不經意地上揚,勾勒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
他緩緩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煙霧從他的口鼻中升騰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卻讓他的眼神在煙霧中顯得更加深邃而神秘。每一次眨眼,每一次目光的流轉,都像是在對陸爾耀進行一次更為深入的評估,而那欣賞之意也隨著目光的停留愈發明顯。
秦五爺:“坐吧!”
話落,保鏢趕忙又搬來一把沙發。陸爾耀毫不客氣地坐在秦五爺身旁,身姿挺拔,目光毫不躲閃地與秦五爺對視。
秦五爺對陸爾耀的欣賞更濃了,這個年紀不怕他的人這還是第一個。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陸爾耀,嘴角掛著的微笑更深了。
“抽嗎?”秦五爺一招手,立馬有侍從將雪茄遞給陸爾耀。
陸爾耀神情自若,姿勢熟練地接過雪茄,拿起剪刀利落地剪去茄帽,然後湊近火源,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從他的口鼻中緩緩吐出,瞬間在他面前形成一層薄薄的霧靄,使他的面容在煙霧中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不羈。
兩人都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奇異的安靜之中。只有那雪茄燃燒時偶爾發出的細微“嗞嗞”聲,以及他們或輕或重的呼吸聲。
時間彷彿凝固,直到他們不約而同地將雪茄抽完。秦五爺先把手中的雪茄在菸灰缸裡輕輕按滅,陸爾耀也緊接著做了同樣的動作。
“你來我這一句話不說是不是不合適。”秦五爺還想再試探試探這個年輕人,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陸爾耀,眼神中透著嚴厲故作威嚴地問道。
陸爾耀微微一笑,神色從容淡定,“我不是抽了你一根雪茄嗎?”這欠抽的語氣從他口中說出,帶著幾分不羈與灑脫。
這話語一出,秦五爺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那笑聲在房間裡迴盪,震得窗上的玻璃都似乎微微顫動。秦五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角的皺紋更深了幾分,原本威嚴的面容此刻充滿了歡愉。
“好小子,有種!”秦五爺邊笑邊指著陸爾耀說道,語氣中不僅沒有惱怒,反而滿是欣賞與喜愛。
“我知道,你們報社想採訪我是吧,前陣子那個叫什麼來著,兩個,小記者也是你們的人吧。你說說他們,要是有你一半也不至於受傷。”
陸爾耀聽出來秦五爺還是在暗地敲打他。
他神色未變,輕笑道:“五爺,他們初出茅廬,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秦五爺哼了一聲:“我秦五爺在這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你小子今天來,不會只是為他們求情的吧?”
陸爾耀坐直了身子,鄭重地說道:“五爺,實不相瞞,我們報社確實想做一篇關於您的專訪。但我今天來,不僅僅是為了工作。”
秦五爺挑眉:“哦?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