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客廳沙發上的牧昇面色平靜，開口道：“安全了嗎？”

牧昇抬起頭直視著武藏，明亮的雙眼，彷彿要看穿眼前人的內心。

武藏雙腿交疊，依偎在牧昇身上，不慌不忙道：“你知道了？”

“在咱們倆第一次見面時，也不應該說是第一次見面。

在新手空間裡的086冰冷無情，智慧機制簡單粗暴，並沒有人性。”

說到這裡牧昇停頓了一下。

“然後哪？你就憑這一點就篤定我不是原來的系統嗎？”

“並不是，說到這一點僅僅是一點推測。

從進入精靈世界以後，我莫名的失去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也引起了我的疑心。”

武藏詫異道：“又是直覺？你是屬貓的啊！”

牧昇摟著武藏的腰，摸了摸，挺細！

牧昇畫風一轉：“我安全到達精靈世界的過程裡，你出了不少力吧。”

武藏眼裡滿是回憶。

“無盡的虛空，沒有時間的概念，就像一座的牢籠，永恆的生命在牢籠中生，在牢籠中死。”

牧昇有點意外。

“你是克系的？虛空大君？”

“別說的那麼可怕，我才沒那麼多眼睛什麼的。

虛空大君也就是我原先的食物罷了。”

“這還不可怕，虛空大君可是我這種小人物巴結都找不到地方的存在！”

武藏擺了擺手。

“以前的破事就不提了，你想知道如果不是我，你會怎麼樣嗎？

好奇嗎？”

牧昇聞言終於停下了鹹豬手，“怎麼回事？

我不是順水推舟來的嗎？”

“怎麼可能，你像流星一樣闖入了虛空之地。

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你就像一塊糖果一樣被別人吞到肚子裡了。”

武藏說完舔舔紅唇，彷彿下一秒就要把牧昇吃了一樣。

牧昇伸手在武藏肩膀上拍了一下。

“嚇我啊！繼續啊！我與斷章狗不共戴天。”

武藏一副吃痛的樣子，對著牧昇的腰就是一下。

“當時的你像一顆長著堅硬外殼的糖果。

本來我想像原來一樣把你吃了，然後品嚐你短暫的人生。

同時讓我感受一下時間，還有活著的樂趣。”

武藏漫不經心的說道。

“但是你的求生的意志和仇恨甜美。

讓我不忍心下手，於是我找了個合適世界讓你重活一次。

我也藉著你神奇的靈魂和你一起偷渡過來了。”

牧昇雖然此時已經相信了武藏的話，但是也沒完全相信，心頭仍有一絲懷疑。

武藏的話九真一假，牧昇確實像彗星一樣耀眼。

牧昇不只是糖果，還是珍寶。

武藏確實是牧昇的恩人，如果不是她，牧昇就會在虛空中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強大且冰冷。

扯遠了，言歸正題

…

“我想問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看著牧昇清秀又堅毅的臉龐，武藏破天荒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你要說什麼我猜到了，放心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牧昇開口道：“這個世界的牧昇是怎麼死的？

為什麼選擇跳河這麼痛苦的死法！”

“軟刀子就想冰霜一樣寒冷，原主的母親要養育你。

以前忙著工作，後來又生了一個兒子。

原主又懂事，這也給了她犯錯的機會。

同時她又學了一些奇怪的知識，心理學和犯罪學什麼的。

正好可以學以致用，然後就沒有然後。”

牧昇不解道：“為什麼她要殺他？

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無冤無仇的兩個人。

為什麼每個世界的我都要死？

就因為要驗證自己的犯罪理論嗎？”

“殺人需要理由嗎？小甜甜。”

牧昇背後的異象驟然升起，隱藏在巨樹體內的黑蟒睜開了雙眼，蓄勢待發，準備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殺人不需要理由嗎？”牧昇此時雙眼充血，在喪失理智的邊緣徘徊。

“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空氣好像突然安靜了。

早上起來的兩小隻感覺到家裡異常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