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說道。
“是啊,煩死了。”我也抱怨道。
“要不出去看看?”過了一會羽兒清醒了一些問道。
“別,可能是來了什麼野獸,現在出去恐怕有危險,我們好好躲著吧。”我說道。
羽兒答了聲好,不再出聲,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時,我吃痛了一下,自己好像被帳篷外丟進來的東西砸了一下手臂。
由於四周一片漆黑,我點亮油燈照了照,發現是一個酒瓶,裡面不知裝了什麼液體,居然往外冒著暗淡的紅色光芒。
“這是什麼東西?”羽兒疑惑道。
我搖搖頭,這裡面的液體是熒光的嗎?自己倒是從沒見過。
正奇怪這是什麼鬼東西,一個人就鑽了進來把兩人嚇了一跳。
這人穿著邋里邋遢,帶著船長帽子,其他的也看不清楚。我剛想說什麼就被他捂住了嘴,羽兒也是同樣的遭遇。
外面仍然很亂,這個人一直注意著外面的情況,也不管我他們。因為我和羽兒也沒有叫喊。
“我知道一條路能幫你逃走。”我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男人好奇道。
“我們也想逃出去,但是逃走後你得帶上我們,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喊了。”我說道。
那男人和羽兒都愣了愣。隨後男人說道:“帶路。”
說完收起了剛剛丟進來的酒瓶子。
我於是帶著羽兒和男人在夜色掩護下,從營地的一個沒人的地方悄悄逃了出去,這是我之前就留意好的,總不能當威廉基德的待宰羔羊,而對於眼前這個陌生人是什麼來路,先不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