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晚,月光如洗,院中的兩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一位是耐心細緻的老師,另一位則是渴望學習的學生。
隨著夜色越發的深沉,兩人之間似乎也隨之變得更加溫馨。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阿大剛一進到院落,就接收到墨不滿的目光。正當阿大不知所措的站在院中時,楚心瑤說道:“墨,阿大應該有事情找你,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再練習一會兒。”
“不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墨只是斜睨了一眼阿大。
阿大有苦說不出,不過既然大人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就這樣再耽擱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問題。
楚心瑤看見欲言又止的阿大,笑道:“我也練習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休息。”
“好,你先休息。”墨繼續說道,“我們之後再多加練習,應該就能熟練掌握。”
小花帶著楚心瑤往房間走去,經過迴廊之時,一陣風襲來,捲起楚心瑤的長髮。她將頭髮順在耳後,隱約聽見“重傷、逃跑”的聲音傳來。她有些錯愕的回頭,可並未看見墨與阿大的身影。
迴廊的結構特殊,這裡只有茂盛的植物,到處都被遮擋住,只是有微風拂過。
誰受傷了嗎?還有逃跑。車隊裡的一行人給她的印象極好,她可不希望有任何人受傷。
楚心瑤的眉頭微皺,停了下來,小花也隨即停了下來。楚心瑤的目光在迴廊間搜尋,但當她仔細聆聽時,卻又什麼也聽不見。
“心瑤姐姐,你怎麼了,是因為剛剛練習久了,身體不舒服嗎?”
楚心瑤搖頭,問道:“小花,是誰受傷了嗎?”
小花十分詫異,“沒有聽說呀,這靈蝶鎮守衛森嚴,也並未有大型野獸進攻,怎麼會有人受傷?”
難道真的是她聽岔了?
“心瑤姐姐,你肯定是聽錯了,我都未曾聽見什麼聲音。”
楚心瑤與小花互道晚安,小花輕輕關上了房門,她獨自一人留在了房間內,點燃桌上的油燈,溫暖的火光在房間裡跳躍,驅散夜的寒意。
她來到窗前,正準備將窗戶推開,讓清新的夜風吹進室內。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絲微弱的響動,像是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音,但又似乎有些不同。
“誰?”她警覺地轉身,卻已經來不及反應,一隻有力的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往房間的暗處拖去。
楚心瑤心跳如鼓,她試圖掙扎,卻發現對方的力量異常強大。就在她感到一陣絕望時,一道沙啞略帶些熟悉的聲音低沉道:“別叫,我不會傷害你。”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然後停止掙扎。那聲音雖然低沉,卻帶著一絲安撫的力量,她被帶到房間的角落。
挾持她的人緩緩鬆開了手,楚心瑤轉過頭,藉著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那張臉,竟是鶴羽。
“是你?”楚心瑤的聲音中帶著驚訝,眼睛在昏暗中閃爍著疑惑。
鶴羽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驚訝,他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遇到楚心瑤。他迅速躲在門後,確保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異常。
“放心吧,這麼晚了,我這裡不會有人過來,你受傷了?”她的目光在鶴羽身上打量了一番,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有些破損,身上還帶著傷痕。
鶴羽輕輕點頭,朝著楚心瑤靠近,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與你相見。”他抱著受傷的手臂,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在忍受著疼痛。
楚心瑤沒有多問,迅速來到床邊,從櫃上的抽屜中拿出乾淨的手帕與瓷瓶。然後走到鶴羽身邊,眼中透露出些關切。
“你不是飛走了嗎?怎麼還受傷了?”她低聲問道,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
鶴羽見到那個瓷瓶,表情有些微妙。這個藥可不是什麼普通貨色,這是千金難買一瓶的靈藥。一個雌效能在墨大人的院子裡,擁有最好的房間,吃穿用度均是最好的,這本身就說明了她身份的非同小可,加上她那出色的外貌,這一切都在無聲地宣告著她對於墨來說,是極為重要。
鶴羽的手臂上,幾道深深的抓痕縱橫交錯,皮肉翻卷,血跡斑斑。這些傷口像是被某種動物抓傷,傷口周圍的面板已經腫起,呈現出一種極不自然的黑色,顯然是有毒。
“啊,有毒?”楚心瑤小聲驚呼道,這些雌性也太生猛,居然還用上毒。
鶴羽小心翼翼地開啟瓷瓶,一股淡淡的清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