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跟不上思路的雜毛,雖然激動,但心裡卻總有些突突。不過突突就突突吧,風險與機遇並存,害怕?不存在的,只是臉上想笑又有些笑不出來的表情有些滑稽。
胖三兒從手鐲中掏出一架嶄新的飛梭,與之前兩架完全不同,後方噴射口各長了三根三角形狀的尾刺,前方兩側各架裝一支十字形劍炮。私人改裝風格明顯,是那賞金獵手追逐要犯的利器,起速快,聲浪炸,武器兇,而且為了減輕重量,許多安全配置全部閹割,後排座椅直接改裝成了扣押犯人的小型牢獄,沒有扶手和束帶,卻多了手銬和腳鐐。
胖三兒臨上飛梭前藉機與丫頭偷偷耳語,讓丫頭稍後一定啟用法袍,注意防禦。雜毛在與胖三兒一起鑽進飛梭之後便有些心驚肉跳,因為胖小子笑的有些太瘮人,而且與丫頭的耳語肯定包藏禍心,只是等雜毛想要“逃離”這架恐怖飛梭的時候,已經晚了。
飛梭在胖三兒的駕馭之下,沒有前行,而是直接原地抬頭,屁股轟出兩道雷光,幾乎將半座小島炸碎,只一個眨眼便在眾人頭頂化作微小光點。雜毛肉體凡胎,又無法以真元相抗,只能好似魂魄被肉體遠遠甩在身後一般驚聲尖叫著,體內液體好像全被迫到了後背,眼前一片發白,心跳再也找不到規律,如果不是後背緊貼著座椅,恐怕皮肉都要飄離骨頭。
十數息時間,胖三兒帶著雜毛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好不痛快,雖然天上海中都去了,但雜毛始終認為自己在做夢,也完全不記得月亮上有沒有嫦娥,海底是個什麼樣子。
在胖三兒穩穩落地之後,雜毛慌慌張張如醉酒般晃出飛梭,剛走兩步便七竅噴血,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亦與七竅爭輝,爭先恐後向外滲血,第三步時渾身已經被血液包裹,第四步便再難邁出。
丫頭捂著嘴巴,眼中透著恐懼,好像不認識胖三兒一般,老頭兒等人亦齊齊望向胖三兒,搞不清楚胖三兒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出於對胖三兒人品的信任,眾人雖然有些懷疑但並未有所動作。
胖三兒賣弄完了關子,也不再含乎,畢竟自己不是徐瘦芹,萬一玩出個好歹,可就真的不好收場了。於是走到雜毛身後站定,功聚左手,輕輕印在雜毛後背,以強橫功力由雜毛丹田出發,強行貫通周身十二條經脈,木神丹受胖三兒功力催動,神效速生。
雜毛周身如青光罩體,熠熠生輝,渾身血漬迅速烘乾結成血痂,生長過半的左手伴隨著雜毛的顫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右手看齊,半盞茶功夫,胖三兒從雜毛身後走出,重新坐回丫頭身邊,穩穩當當啃起臉盆大小的螃蟹。
丫頭幸不辱命,胖三兒剛鑽進飛梭,便激起身上的藍金法袍,與此同時,彩金手鐲亦隨心而動,化作一面如水鏡般的巨型光盾,將幾人和腳下地面,還有那香飄四溢的海鮮大餐牢牢護住。
也就啃完一隻螃蟹的時間,雜毛一聲輕嘯,雙臂輕振,周身血痂被一股氣浪炸碎開來,胖三兒輕輕激盪真元,在眾人身周凝成護罩,將血痂碎末遠遠彈開。雜毛如換了個人一般,面板釋放淡淡光彩,周身真元流淌如水般似可聽聞,隨著雜毛的立地拔升,藏雷寶劍發出聲聲劍吟,隨雜毛意念所指,又發出陣陣雷鳴,只怕此時的雜毛會從心底裡認為自己幾乎就要無敵於天下。
老頭兒眼光灼灼,沒錯,想要!胖三兒解釋這木神丹的價值,一顆可頂數十架飛梭,根本不是肉體凡胎所能承受。也是機緣巧合,那晚的仙酒將木神丹神效壓制,也就是說那醉上頭不僅醉了人,也在一定程度醉了仙丹。不然的話,老頭兒、老丈人、雜毛三人會爆體而亡也說不定,自己也是在雜毛下了飛梭渾身冒血時才有所察覺,當然有胖三兒的強力疏通,定然因禍得福。
起初只是想帶雜毛體驗一下疾速飛行的快感,不成想速度過快,雜毛體內經脈承受有限,幾近爆裂,木神丹神效又生,以致虛不受補,加速了體內經脈和血管的爆裂。胖三兒只好抓住時機強行為雜毛貫通經脈,同時打散木神丹藥效,強行恢復肉身,多餘的則化作滾滾真元重歸氣府。
接下來是老頭兒和老丈人,一顆木神丹而已,對於胖三兒來講連一巴掌都頂不上。左掌老頭兒,右掌老丈人,同樣盞茶功夫。青光過後,老頭左臂已然與此前無異,周身光華內斂,返璞歸真;老丈人,則給人一種吃多了的感覺,好似神魂承受不住如此體量的肉身和真元,相比酒醒之後的少許清明,竟然有所倒退,胖三兒亦有些難以理解,只能以徐瘦芹所言神識不足以承受肉身和魂魄的體量聊作解釋,只是渾渾噩噩這麼些年都過來了,倒也“無傷大雅”。
三人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