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機一動,二狗子放出小灰鼠,施展神識控制著小灰鼠往洞口裡探查一番,沒想到這裡居然是血煞道人的藏寶閣呀。
二狗子心中暗喜,找了個藉口悄然離開眾人,迫不及待地進入藏寶閣之中。
只見閣內各類寶物和煉器材料琳琅滿目,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他也不客氣,趕忙將這些寶物一股腦兒全部收入自己的破碗。
等收拾妥當後,二狗子又不動聲色地和眾人匯合。
眾人在化長老身後,朝著飄渺宗的方向疾馳而去。
二狗子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血煞道人爭奪令牌時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那令牌本都已經快要到手了,卻在關鍵時刻被血煞道人以詭異的手段又奪了回去,那瞬間,二狗子只覺得滿心的懊惱與憤恨。
“長老,這次實在是太可惜了,那令牌就差一點兒啊,都怪我本事不夠。”
二狗子垂頭喪氣地說道,聲音裡滿是自責。
化長老微微轉頭,看了一眼二狗子,眼神中倒是沒有責備之意,反而是帶著幾分安撫:
“二狗子,莫要太過自責了,那血煞道人本就邪術詭異,此次能與其周旋到那般地步,你已然盡力了。
況且那令牌雖重要,可咱們搗毀了他的巢穴,也算是斷了他一處根基,這亦是大功一件啊。”
二狗子聽著化長老的話,心裡頭稍微好受了些,可還是忍不住嘆息:
“唉,只是想著若能拿到令牌,說不定就能知曉那些邪魔更多的陰謀了,如今功虧一簣,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化長老放慢了速度,與二狗子並行,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小子,心思倒是重。
那邪魔行事向來詭秘,這令牌背後隱藏的秘密肯定不簡單,他們豈會輕易讓咱們得手。
咱們此次行動,雖未拿到令牌,但對他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想必那血煞道人此刻也是氣個半死呢。”
二狗子腦海中想象著血煞道人暴跳如雷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可很快又恢復了嚴肅:
“長老,您說他們之後會不會瘋狂報復啊,畢竟巢穴被咱們毀了。”
化長老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不過很快就隱去了,他沉聲道:
“這是極有可能的,所以咱們回宗之後,得儘快和掌門玄風真人商議,早做防備才是。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路上居然如此平靜,往常這周邊可時不時會有邪魔騷擾的。”
二狗子也察覺到了這異樣的平靜,他警惕地環顧著四周,壓低聲音說:
“長老,我心裡總覺得不安,這平靜得太不正常了,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看著風平浪靜,實則底下暗潮湧動啊。”
化長老點點頭,神色凝重:
“你說得沒錯,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兒,切莫中了邪魔的圈套。”
眾人一路謹慎,終於回到了縹緲宗。
化長老先是帶著二狗子去整理了一番此次行動的詳細情況,然後便徑直朝著掌門玄風真人所在的主峰大殿趕去。
此時,煉丹堂的堂主清韻仙子、煉器堂的堂主炎陽真人、御獸堂的堂主靈風長老以及符籙堂的堂主墨羽居士都已在大殿之中,眾人神色皆是凝重,顯然都知曉了周邊邪魔消失這一異常情況。
玄風真人坐在大殿之上,看著眾人,緩緩開口道:
“今日召集各位前來,想必大家都清楚緣由。
此次對付邪修的行動,已經陸續歸來,部分弟子潛伏到邪修裡面。這次化長老等人此番前去對付血煞道人,雖未奪得那令牌,卻搗毀其巢穴,功不可沒。
說來也奇怪,數百年來,各大仙門精英盡出,也沒發現邪修宗門所在。
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宗門隨後會對這次任務的有功人員進行獎勵。
但如今邪魔隱匿,局勢叵測,我等需早做籌謀。
這飄渺秘境多年未曾完全開放,距離下次開放不到一年,如今我打算選拔突出弟子進入其中歷練,各位意下如何?”
清韻仙子手持拂塵,微微點頭說道:
“掌門此計甚好,那飄渺秘境中機緣眾多,若弟子們能有所收穫,對提升宗門實力大有裨益。
只是這秘境危險重重,需得選拔實力與心智俱佳的弟子方可。”
炎陽真人緊接著附和:
“正是如此,我煉器堂有幾位弟子在法寶煉製與運用上頗有天賦,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