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和蘇靈兒都鬆了一口氣,兩人身上都帶著傷,靈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蘇靈兒看著二狗子,眼中滿是心疼和愧疚,她靠近二狗子,帶著哭腔說:
“二狗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了,我還誤會你那麼久,我真是太傻了。”
那眼淚止不住地流,每一滴都飽含著對二狗子的心意與自責。
二狗子看著蘇靈兒,溫柔地說:
“靈兒姐,別說傻話了,那些都過去了,只要你沒事就好!”
蘇靈兒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二狗子,認真地說:
“二狗子,我以後再也不會輕易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了,我會一直相信你,咱們感情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她的目光裡透著無比的真誠與堅定,那是一種對兩人感情的篤定。
二狗子笑著擦去蘇靈兒臉上的淚水,點頭道:
“好,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咱們一起面對。”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雲來州,曾經被瘟疫的陰霾所籠罩,如今在各方努力下,終得見曙光。
城中百姓們的臉上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生機,集市上也再度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喧鬧的叫賣聲。
二狗子的那些靈力乾糧,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與淡淡的靈氣芬芳。
凡人食之,體內的生機被緩緩激發,虛弱的體魄逐漸增強,原本被疫病侵蝕得奄奄一息之人,有了抵抗之力,生命得以延續。
在雲來州各地,無數家庭因二狗子的靈力乾糧而免遭破碎。
那些瀕臨死亡的老者,在食用乾糧後,蒼白的面容泛起紅暈,乾涸的生命之泉再次湧動;
患病的孩童,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之光,虛弱的身體一天天強壯起來。
隨著時間推移,瘟疫的死亡人數大幅減少,雲來州漸漸恢復了元氣。
百姓對二狗子感恩戴德,紛紛自發為他立長生牌位。
在簡陋的廟宇中,在百姓的家中,這些長生牌位被恭敬地供奉著。
人們懷著誠摯的敬意,每日在牌位前上香祈福,感恩這位未曾謀面卻賜予他們新生的仙師。
而那些未曾見過二狗子真容的凡人,聽說救治自己的仙人叫二狗子,憑藉著自己的想象為他塑像。
只見那塑像上,是一位仙氣飄飄的仙人,身姿超凡脫俗,令人稱奇的是,這仙人竟騎著兩條狗,模樣頗為怪異有趣。
當二狗子與蘇靈兒及其他眾人相聚於雲來州州城駐地時,蘇靈兒聽聞了這些凡人對二狗子的尊崇之舉,尤其是那奇特的塑像模樣,不禁掩嘴失笑。
“二狗子,你可真是聲名遠揚啊!
連塑像都如此與眾不同,騎著兩條狗的仙人,這世間可獨你一份。”
蘇靈兒調侃道,眼中滿是笑意。
二狗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靈兒姐,莫要取笑我了。
老子當時只想著能幫上忙就好,哪曾想百姓們會這般行事。”
之後,二狗子與本智法師尋得一處靜謐之地,開始了一番深入的交談。
他靠近二狗子,仔細探查後,凝重道:
“二狗子小友,老衲曾言,此次返回雲來州,有兩件事,其中一件與你有關。
老衲發現你身上竟有虛空令牌的氣息。
據現在得到的資訊,這虛空令牌極為詭異,觸碰過它的人,靈力會慢慢減少,最後會被吸乾全身靈力,且眼下並無甚好的救治之法。”
二狗子心中雖懼,但仍強裝鎮定,開口道:
“我如今確感體內靈力流失速度比以前快,不動用靈力術法還能壓制,動用術法後,修為境界跌落。
在飄渺仙宗也詢問過很多長老,檢視過相關典籍,也沒有辦法。
這虛空令牌既如此詭異,想必定有其根源與破綻。
或許可從曾記載過類似邪物的古籍入手,或去尋那對神秘靈力與奇異之物頗有研究的隱士高人。
我願以自身為引,深入探究,只盼能在靈力被吸乾之前,找到化解此難的途徑,也免得更多人遭受這虛空令牌的殘害。”
本智法師微微點頭,目光中滿是讚賞,心裡想到:
這二狗子雖身臨險境,卻不失勇氣與擔當。
臨危不懼,未因自身安危而退縮,反倒願為探尋解法獻力,此等心性實乃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