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宗元來到二狗子房間,看到他落寞的神情,說道:
“兄弟,別太難過。靈兒離開也是好事,她安全了,我們也能少些顧慮。”
二狗子默默點頭,
“宗元兄,我明白。只是心中難免有些不捨。”
顏宗元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說道:
“兄弟,你說這邪修為何死盯著咱不放?
會不會和那虛空令牌有關。”
二狗子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思索,沉聲道:“我想,那邪修定是知曉這虛空令牌隱藏著莫大秘密。
咱得到令牌時,我便感覺體內靈力被一股詭異之力衝擊,隨後就狀況頻出。
他怕我們搶先洞悉秘密,壞了他的好事。”
顏宗元點頭贊同,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
“我亦有同感。
爭奪之時,那股力量似要侵蝕我靈智,幸得我意志尚堅。
這令牌恐怕關聯著絕世功法或重寶,才讓那邪修如此瘋狂。”
二狗子猛地攥緊拳頭,憤慨道:
“管他什麼秘密,這邪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殘害無辜,實乃修仙界之害。
若我恢復實力,定要與他一決高下,還這世間公道。”
顏宗元看著二狗子,微微一笑,欽佩道:
“兄弟果然有血性。
不過當下,咱們得先謀求出路。
醫仙谷雖仁善,卻也難以抵擋邪修報復。”
二狗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谷主有難處,咱不能拖累他們。
我打算回飄渺仙宗,那裡或許有法子助我恢復,也能解開令牌之謎。”
顏宗元站起身來,決然道:
“我不能因我們而連累醫仙谷,我去引開邪修。
兄弟你重傷在身,回仙宗途中千萬小心。”
二狗子急忙阻攔,急切道:
“宗元兄,不可莽撞。
你傷勢未愈,此去凶多吉少。我怎能眼睜睜看你冒險?”
顏宗元輕輕推開二狗子的手,眼神堅定:
“兄弟,你莫要勸。
我意已決,這是我唯一能為醫仙谷和你做的。
若我能逃過此劫,日後定與你再聚,暢飲論道。”
二狗子望著顏宗元離去的背影,眼眶泛紅,心中滿是感激與敬佩。
暗暗發誓,若能逃過此劫,定要努力修煉,變得強大,不再讓身邊的人因他而陷入危險。
谷主在議事廳中與長老們商議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給予二狗子一些療傷丹藥和法寶,讓他自行離開醫仙谷。
谷主心中滿是愧疚與無奈,他親自來到二狗子的客房,將丹藥和法寶遞到二狗子手中。
“醫仙谷實力低微,無法繼續庇護你。
已經傳訊貴宗門此事來龍去脈,想必必有其他安排。
這些丹藥法寶和符籙你且收下,符籙出自靈篆聖手墨淵,想必也能幫助逃過一劫。
若有朝一日,醫仙谷不再有此危難,歡迎你回來。”
二狗子接過丹藥法寶和符籙,心中雖有怨恨,但看著谷主那滿是皺紋與疲憊的臉龐,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谷主,您的救命之恩二狗子記下了。
今日之事,並非您之過錯,只怪那邪修太過兇殘。
二狗子告辭,願醫仙谷平安無事。”
說罷,二狗子轉身離開客房,向著醫仙谷外走去。
腳步沉重而堅定,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他的心上。
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麼,但他知道,他必須勇敢地面對。
離開醫仙谷後,二狗子小心翼翼地隱匿氣息,向著飄渺仙宗的方向前行。
此時,天色漸暗,烏雲如墨汁般在天空肆意蔓延,將那明亮的蒼穹遮蔽得嚴嚴實實,只透出幾絲微弱的光線,彷彿隨時都會被這黑暗徹底吞噬。
狂風在林間呼嘯而過,吹得樹枝沙沙作響,殘葉在空中打著旋兒,好似一群張牙舞爪的幽靈。
深知自己如今受傷未愈,靈力在醫仙谷一戰中消耗大半,體內靈力紊亂,傷口處不時傳來陣陣劇痛,時刻提醒著他處境的艱難。
行至一片荒林,二狗子心中隱隱不安,總感覺有一雙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著自己。
突然,一股邪惡的氣息從四周瀰漫開來,他暗叫不好,還是被埋伏的邪修發現了。
只見一群身著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