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有一片神秘而陰森的空間,那便是血影煞魔宗的宗門所在。
這片空間隱匿於虛空褶皺之中,唯有透過特定的傳送陣方可進入,這也正是正派宗門難以尋覓其蹤跡的緣由。
而邪修們藉助傳送陣之便,頻繁穿梭於各地,製造混亂。
血影煞魔宗那陰森詭譎的大殿內,搖曳的燭火似在鬼哭狼嚎,光影於牆壁上肆意舞動,仿若群魔亂舞。
血影煞魔宗宗主赤煉,身著如血般殷紅的長袍,半塊血色面具覆面,僅露出一雙透著陰鷙狠厲的眼眸。
坐在由獸骨打造的王座上,手中不停把玩著一枚散發詭異紅光的骨戒。
血煞教教主血滴子,身材高挑瘦削,一襲黑袍緊緊裹著身軀,頭戴繪滿符文的黑色兜帽,大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中,唯有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殘忍笑意清晰可見。
雙手抱胸,站在大殿中央,四周空氣彷彿都因他的存在而降至冰點。
赤煉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沙啞,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
“血滴子,虛空令牌已得,為何遺蹟大門仍無法開啟?”
血滴子眉頭緊皺,道:
“宗主,按照典籍記載,集齊三個令牌,以修仙、修儒、修佛者各一人血祭,插入遺蹟大門鑰匙孔,便可開啟。
可第一次嘗試卻失敗了。
後來推測,或許與首次接觸令牌之人有關,所以派人捉拿顏宗元,可惜讓他逃脫了。
飄渺仙宗的二狗子也捉拿多次,被其逃脫,現在據說已經死在飄渺秘境之中。”
赤煉怒拍王座扶手,震得周圍空氣嗡嗡作響:
“一群廢物!如今看來,得另想辦法。”
血滴子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宗主,或許可用大量修儒、修仙、修佛者的生魂,說不定能開啟遺蹟。”
赤煉微微眯眼,思索後緩緩點頭:
“此計可行,但動靜太大,易引正派注意。”
血滴子冷笑:
“正派又如何?
他們此刻還未察覺。
只要我們動作夠快,收集足夠生魂,開啟遺蹟奪得寶物,正派也無可奈何。”
赤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好,你即刻安排人手,暗中抓捕散修,尤其是修儒、修仙、修佛者。
行事務必隱秘。”
血滴子抱拳領命:
“是,宗主。
不過為防萬一,還需製造假象轉移正派注意力。
另外,我們故意放出元嬰遺蹟的訊息,引得正道那些貪婪之輩上鉤,讓他們為了遺蹟中的寶物自相殘殺,順便消耗他們的力量。”
赤煉嘴角上揚,露出殘忍笑意:
“不錯,再暗中挑撥正道各門派關係,散佈謠言說某門派與我們勾結妄圖獨佔寶物,讓他們內部先亂起來。
同時安排人手偽裝成正道修士,對小門派下手掠奪資源,嫁禍其他門派,進一步激化矛盾。
還有那元嬰遺蹟內會壓制修為,到時引誘正派修士前去到時將他們一網打盡!”
血滴子領命而去。
幾日後,血滴子歸來,向赤煉彙報:
“宗主,生魂已收集得差不多,且正道內部已因我們的手段亂作一團。
此次隨我們前來的,除了我血煞教眾多教徒,還有腐骨門、陰靈殿、魔焰谷等的邪修們,總計不下萬人。
血煞道人和枯骨道人也率其麾下趕來相助。”
赤煉起身,眼中閃過狂熱:
“好,召集所有邪修,隨我前往元嬰遺蹟。
此番定要開啟遺蹟,奪得寶物。”
不多時,魔影綽綽,眾多邪修透過傳送陣在血影煞魔宗前集結。
赤煉站在高處,大聲喝道:
“今日,我們前往元嬰遺蹟,若有人阻攔,殺無赦!”
言罷,率領邪修浩浩蕩蕩朝元嬰遺蹟趕去。
逃脫的顏宗元與幾位儒修好友相聚,他身著青衫,面容儒雅卻眼神憂慮:
“此次邪修舉動詭異,虛空令牌與元嬰遺蹟定有莫大關聯。”
一位年長儒修皺眉:
“顏賢侄,你既已逃脫,邪修不會善罷甘休,務必小心。”
顏宗元點頭:
“多謝前輩。
如今邪修蠢蠢欲動,正派若不行動,修仙界恐遭浩劫。”
眾人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