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道驚雷猛地在空中炸開,雨滴紛紛落下。
林越站在爛尾樓前,他死死地扶住一根柱子,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雨水打溼了他身上的制服,林越的沉重地大口呼吸著,任憑雨水滑入衣服。
爛尾樓前,已經被仙巡司拉上了警戒線。
他一把拉起警戒線,穿過爛尾樓,四處張望著什麼。
這裡,是一切事情的起源,這裡,一定有什麼東西,自己漏了。
雨越下越大,雨水在爛尾樓前的那片草地上蔓延。
林越記得,自己之前來過這裡。
他記得陳生說過,就是那晚陳生把他灌醉了在這裡挖去了他的五臟六腑,其他的,他記不清了。
他的目光在爛尾樓中四處尋找著什麼,但是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他走進雜草中,蹲在地上翻開那滿地的野草。還有一塊塊的碎石。
一定有什麼東西漏了,一定有什麼東西漏了。
林越的雙手沾滿了泥土,雨水混合著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抹了一把臉,繼續在泥濘中翻找,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真相就埋藏在這片荒蕪之下。
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什麼堅硬的物體,他迅速地撥開覆蓋在上面的泥土和雜草。
那是一塊半埋在土中的石板,年代久遠,表面佈滿了青苔。
林越用力地推開石板,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中撲面而來。
他小心翼翼地沿著洞口的邊緣爬了下去,手中緊握著從制服口袋中摸出的手電筒。
光線照亮了狹窄的通道,牆壁上溼潤的水珠反射著光芒,顯得格外陰森。
隨著他深入,通道逐漸變得寬敞,最終來到了一個較為開闊的地下室。
這裡充滿了塵封的氣息,四周擺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和工具,顯然已經廢棄多年。
林越的目光在室內掃視,最終定格在房間的一角,那裡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面容蒼白,雙眼緊閉,正是他的弟弟——林超。
林越的心如被重錘擊中,他踉蹌著走到林超的身邊,跪了下來。
他的手指輕輕觸控著林超的臉頰,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如刀絞。
然而,就在這時,林越感到一股奇異的溫暖從林超的身上傳來,緊接著,一幕幕畫面開始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那是林超的記憶。
……
“你好,這裡是仙巡司,請說。”
“我要舉報!礦區爛尾樓有邪教赴宴者在舉行赴宴儀式!”
“那些邪教徒還在嗎?一共有幾個人知道嗎?”
“還在。具體多少人不清楚,可能三四個!”
“收到,馬上會有隊員過去。”
林超放下電話,
林超緊握著電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任務可能充滿了危險,但他作為仙巡司的一員,有責任去調查並阻止邪教的活動。
"王隊長,爛尾樓那邊有邪教徒在活動。" 林超轉頭看向值班室內的王涵,面色凝重。
“邪教徒?什麼邪教徒?”王涵從檔案堆中抬起頭,似乎在忙些什麼。
“說是……赴宴者。”林超從桌上拿起自己的佩刀。
王涵的眼睛微微眯起,想了想說道:“晚上大雨,兄弟們都在外面執勤,你先去看看,有緊急情況再聯絡我們,赴宴者這組織應該不會來星河礦區這種小仙域。”
“哦,行。”林超眉頭微皺,但他沒有多問,徑直走出門。"
等林超匆匆離開值班室後,王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迅速拿出自己的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
王涵的通訊器中傳來了林旭輝的聲音,透過電波,也能感覺到他的急切。
"王涵,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林超他畢竟也是我們仙巡司的精英。" 林旭輝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
王涵的冷笑更甚:"旭輝,你忘了葉徵是怎麼壓在我們頭上的嗎?林超那小子,能力出眾,性格卻死板得和葉徵一模一樣。等他在仙巡司的影響力日益增強,若不趁早除掉,將來我們如何上位?"
林旭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但是,如果被人發現是我們動的手"
"不會有人發現的。" 王涵打斷他,語氣中透露出自信,"陳生他們做事幹淨利落,而且,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