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小兒,你爹來啦!”
劉御緊隨其後,手持長槍,身披一身銀色盔甲,駕馬狂奔而來。
看到這一幕,于禁面色一緊,當即毫不猶疑,掉頭就跑。
畢竟這兩牲口是真能萬軍取首啊!
論統兵能力,他絲毫不懼對方,但是論武力,十個他都不夠這兩個牲口打的。
更何況,步兵打騎兵,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他對於騎兵沒有任何應對方案的情況下,幾乎只能被動挨打。
好在於禁還有自己的戰馬坐騎,否則,跑都跑不了。
眼見對方想跑,劉御架弓射箭,直接一箭爆射而去。
這一箭,帶著陣陣音爆,直接穿插而過,射中於禁的肩膀。
一箭射中,于禁吃痛之下,險些從馬上掉下來。
不會,比起肉體上的疼痛,他更怕死,所以絲毫不敢停留,直接拍馬瘋狂逃命。
眼看對方中了一箭還能跑,劉御皺了皺眉頭,看來準度還是不夠啊!
追了有一陣子,眼見追不到了,劉御索性也不追了,直接返回去對付那些曹軍。
于禁一跑,這三千士卒幾乎群龍無首,一片混亂,在張飛和紀靈接連率軍衝鋒之下,瞬間就崩潰了。
而等劉御率領燕雲十八騎殺回來之後,這些曹軍的陣型就徹底被衝爛了。
跑,他們兩條腿也跑不過對方,打,他們也打不過,被逼無奈之下,曹軍們紛紛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了。
眼看對方投降,劉御皺了皺眉頭:“投降?不行啊,我可沒有那麼多糧草供你吃喝的!還是殺了吧。”
聽到這話,一眾曹軍人都傻了,不是,踏馬的投降了還殺?你是白起轉世啊?
“不要啊,我家裡還有兩頭老母豬等著我去喂呢。”
“饒命啊,我家的母狗生了。”
曹軍們紛紛訴苦,希望劉御能動憐憫之心。
“踏馬的,賣慘也得找個好點的故事啊!”
劉御破口大罵。
紀靈一臉疑惑道:“主公,真要殺了他們嗎?”
劉御思索片刻,“或許還能用他們跟曹操換點糧草,留著吧。”
這些曹軍都是曹操自己治下的百姓,根本不可能真心歸順他,就算收下這些降卒,日後難免會找機會溜走,與其如此,還不如用他們去跟曹操換點等同價值的東西。
紀靈點點頭,隨即便派人一路將這些降卒押回了沛縣。
“于禁那老小子跑的真快,踏馬的屬兔子的吧。”
張飛一路上罵罵咧咧的。
沒能生擒于禁,頂多也就是讓曹操損失點兵馬罷了,根本沒法動搖其根基。
畢竟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劉御笑著搖搖頭:“無妨,如今我們面對曹操已經兩戰兩捷了,這對敵我雙方計程車氣而言,都會有非常大的影響。”
紀靈在一旁點點頭,隨即有些擔憂道:“不過,這幾日我們不在沛城,要是被曹軍發現了,會不會趁機攻打沛城?”
“不可能,曹操生性多疑,看到我等不在,必會起疑心,反而不會主動來攻。”
劉御一臉自通道。
幾日後。
眾人回到沛縣,才得知,曹操這幾天果然沒有前來攻城。
另外一邊。
于禁逃走之後,便直奔曹操大營而去。
此戰損失了三千士卒,他本無顏面對曹操了,但是,劉御此舉,明顯是盯上了相縣,一但相縣有失,于禁的罪責只會更大,所以,他必須前來彙報。
來到曹操的帳外後,于禁來回踱步,又是緊張,又是惶恐,似是擔心遭到曹操的譴責。
“文則?你怎會在此?相城丟了?”
來人正是郭嘉,他看到于禁在曹操帳外徘徊,便預感到不妙了。
“軍師,我……”
于禁支支吾吾的,面紅耳赤,不敢開口。
見他這樣,郭嘉嘆了口氣,搖搖頭道:“罷了,我正要與主公商談些事,你同我一起進去吧。”
見狀,于禁這才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曹操這會還在看地形圖呢,看到郭嘉二人進來,先是一愣,然後看到于禁之後,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相城丟了?”
于禁直接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道:“主公,我中了劉御的奸計,誤以為主公你們被其殺敗了,故而擔心主公安危,這才親率三千步卒來援……沒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