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找的。”
“是,屬下這就去找。”
“不,你不用再摻和了。”
“謝大人體恤。”
離開那幢院子後,原本很有精神的王掌櫃又佝僂起身體,猶如年邁老者,蹣跚而行,心中嘀咕:“不提供支援,只下命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組織,如何能發展下去?僅靠挾持我們這些人的親屬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練氣境?”
“你又如何知道,那些小隊長是在我的暗示下逃走的?”
“話說,秦安宇也很詭異。明明是重傷垂死掉下絕命崖的,現在卻完好無缺的出現,而且戰鬥力、說話的方式都大變,莫非真與那場雷電交加有關?那三天的雷電看似籠罩了整個潭州府,但我感覺核心在那個方向,難道他在那裡遇到了什麼機緣?”
“罷了罷了,我只是一個會動一些腦筋的養氣六境,打打殺殺不適合。”
他卻是不知道,在他離開房間後,那房間的一道暗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精幹的壯年,也個練氣境男子。
這男子走到那中年旁邊,淡淡地說:“我覺得還是由我親自出手更穩妥。”
中年搖頭,“不急。他那樣的境界,還要帶上一個婢女,跑不了多遠。不用太信那個老狐狸,他顯得這麼強大,只是因為潭州府地處偏僻,武道低下而已。”
壯年漢子搖頭,“你有些**了。能以五境一刀致殘九境的,到哪裡都是天才。”
中年沉吟一會後開口,“那就把他交給你。不過,我們的到來,引起了這府城一些勢力的戒備,行省也有盯著我們的,希望你行事謹慎一些。”
壯年漢子聽後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自己去追一下。”
中年笑道:“今天府城發生了兩件這麼大的大事,你覺得能離開嗎?我覺得,你還是去秦府走一遭,給他們一個定心丸,也給那些勢力一點威脅。罷了。找兩個養氣境去吧。”
壯年隨後離開這個房間,不是從暗門離開的,而是從正門,走出這幢院子,走向原秦府。
此時的秦府氣壓低沉,人人臉上烏雲密佈。
就在剛才,張綺麗宣佈,所有殘疾必須離開秦府。
隨即派人把醒著的、未醒的傷員全部扔出秦宅,卻不包括張福緣和秦大通。
這番操作不但引發那些傷員心中怒罵,也讓留存的下人心中惶恐。
畢竟那些人都是因為她的兒子、弟弟而受到如此對待的,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張綺麗親自動的手,現在說丟棄就丟棄,心思太狠毒了。
秦府剛質疑一句“這麼做不合適”,就被她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罵他廢物一個,壓不住自己的傻侄子;罵他能代理府主,是因為她的遠房堂哥幫忙,和秦家並沒關係;警告他不要起什麼仁慈之心,家中的銀票已經全被秦安宇搶走,現在已經入不敷出……
他只能老老實實聽她罵,清清楚楚看著她四濺的飛沫,等她的邪火下去後,才垂頭喪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