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
男人的目光在李華和蘇婉茹身上掃過,當他看到蘇婉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和超凡脫俗的氣質後,心中瞬間燃起了一團熾熱的火焰。他挑了挑眉,故作好奇地問林悅發生了何事。
林悅嬌嗔地說道:“寶貝,沒什麼啦,就是遇到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而已!”
“哦,呵呵,是嗎?”男子聽後,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李華,嘴角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彷彿在嘲笑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
隨後,他將目光投向了蘇婉茹,露出了一副自認為風度翩翩的笑容,然而在蘇婉茹眼中,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這位美女,找男人可一定要火眼金睛啊,有些自以為是的鳳凰男,不過是土雞披上了鳳凰的羽毛,根本不值得託付終身啊!”
話畢,他還故意抬起手腕,露出了那隻鑲滿鑽石的江詩丹頓手錶,以及脖頸處那根粗壯的金鍊子,彷彿在向眾人炫耀他的財富。
這一舉動,讓蘇婉茹不由得眉頭緊蹙,心中一陣翻江倒海,幾欲作嘔。
她暗自思忖: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暴發戶土財主啊!真是油膩得讓人無法忍受!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你算哪根蔥,也敢來管本小姐!”蘇婉茹的聲音冰冷得彷彿能掉出冰碴子。
而蘇婉茹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楚糖也如驕傲的孔雀般站了出來,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譏諷道:“喲,戴著一身贗品還敢在這兒狐假虎威呢。”
那男子的臉瞬間漲得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扯開嗓子大聲吼道:“你休要信口胡謅,這可是如假包換的江詩丹頓和純金項鍊。”
李穆欣也跟著發出一聲嗤笑,宛如看到了什麼滑稽的表演:“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正的江詩丹頓錶連結口怎會是如此粗糙的工藝,還有那所謂的金鍊子,顏色都不正。”
陳煥然也冷哼了一聲,那聲音彷彿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一般:“不過就是個暴發戶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啊!”
三女因為和蘇婉茹同住一個宿舍,所以平常沒少從蘇婉茹這裡見識到各種奢侈品以及各種正品和假貨的區別。
因此,幾人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男人身上那手錶和金鍊子的貓膩。
而那男子在聽到幾人的嘲諷聲後,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當即怒髮衝冠,揚起手就要打人,卻被旁邊的林悅緊緊拉住,她壓低聲音說道:“親愛的,別衝動,在這兒鬧大了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
男子聽了林悅的話後,稍稍冷靜了一些。於是便惡狠狠地指著幾個人,罵罵咧咧道:“你們這幾個窮酸鬼,今天算你們走了狗屎運,老子大人有大量,不與你們一般計較,實話告訴你們,老子可是在寧聖集團裡有人的,你們要是再不識趣,趕緊給老子滾,否則,老子讓你們今天全都橫著出去。”
聽了男子的話後,蘇婉茹的秀眉緊緊地皺了起來,心中像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一絲詫異的漣漪。
不對啊,寧聖集團可是沐家的產業,在圈子裡那可是出了名的嚴苛、縝密,如鋼鐵般堅不可摧。
想要進入寧聖集團,簡直比登天還難,比蜀道還崎嶇。
可這男子,一看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囂張暴發戶,他怎麼可能跟寧聖集團有半毛錢關係?
當然,蘇婉茹不知道,男子在說完這句話後,心中也像被貓抓了一樣,閃過了一絲心虛!
男子實際上跟寧聖集團八竿子打不著。
若真要算起來,他只是寧聖集團旗下一個分公司小職員的遠房親戚。
不過,由於男子是魔都本地人,自己也是在道上混的,所以在他的自我吹噓下,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寧聖集團某個高層的親戚,還以此四處招搖撞騙,如跳樑小醜一般。
他覺得寧聖集團不會注意到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其他人也不會去寧聖集團探查詳情。正因如此,這麼多年下來,男子的謊言就像一個堅固的堡壘,一直沒有被人攻破,這麼多年的積累,這才讓他有了如今的“輝煌成就”!
不過男子的話,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李華的心上,讓他不由得虎軀一震,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當即便對蘇婉茹說道:“婉茹,別衝動,這個人深不可測,我們還是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吧!”
“離開?如果我偏不呢!”蘇婉茹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那聲音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男子。
自己雖說在魔都宛如無根之萍,沒有絲毫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