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剩下的交給我們。我們會保護你和你的家人,絕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
趙礦主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沒想到陳三竟然真的敢背叛自己,更沒想到顧長淵居然能在如此絕境下翻盤。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陳三怒吼道:“你…你胡說八道!你…你被他們收買了!”
孫師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上前附和道:“大人,這陳三分明是受人指使,故意汙衊趙礦主!還請大人明察!”
顧長淵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囂,而是從容地從袖中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礦石,正是之前在礦山上發現的那塊。他將礦石呈給縣令,沉聲道:“大人,這塊礦石並非本地所有,而是來自鄰國。據我所知,這種礦石是製造武器的關鍵材料,私自開採和走私,可是重罪!”
縣令接過礦石,仔細端詳,臉色愈發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處理不當,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他看向趙礦主,沉聲問道:“趙礦主,你可有解釋?”
趙礦主張了張嘴,卻半天說不出話來。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絕路。就在這時,孫師爺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趙礦主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他猛地抬起頭,指著顧長淵…
“你以為…你贏了嗎?”
趙礦主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指著顧長淵,聲嘶力竭地吼道:“大人!這分明是顧長淵的詭計!是他收買了陳三,讓他誣陷我!這塊礦石,也是他故意栽贓給我的!”
孫師爺立刻在一旁幫腔:“大人明鑑!顧長淵與趙礦主素有嫌隙,他這是公報私仇!陳三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縣令眉頭緊鎖,目光在顧長淵和趙礦主之間來回掃視。陳三的證詞雖然驚人,但缺乏實質性的證據,而趙礦主的反咬一口,又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公堂上的局勢,再次對顧長淵不利。
旁聽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有人相信趙礦主的說辭,也有人對顧長淵的清白深信不疑。一時間,公堂上充滿了猜疑和不安的氣氛。
顧長淵面對趙礦主和孫師爺的誣陷,卻顯得異常平靜。他深知,趙礦主越是狗急跳牆,就越是證明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他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地盯著趙礦主,緩緩說道:“趙礦主,你如此激動,莫非是心中有鬼?”
“一派胡言!”趙礦主惱羞成怒,“你血口噴人!”
“既然你問心無愧,”顧長淵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展開後,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名字和日期,“那可否解釋一下,這些人名和日期,代表著什麼?”
趙礦主臉色驟變,他一眼就認出,那張紙上記錄的,正是他礦山上那些失蹤礦工的名單和失蹤日期!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孫師爺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大人,這…這張紙來路不明,不足為信!”
顧長淵冷哼一聲:“來路不明?這可是我從一位好心人手中得到的,他看不慣趙礦主的惡行,特意將這份名單交給了我。上面不僅有礦工的姓名和失蹤日期,還有他們被強迫勞動的證據,以及被私自處理的屍體埋藏地點!”
此言一出,旁聽席上頓時炸開了鍋。百姓們義憤填膺,紛紛指責趙礦主的暴行。縣令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他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趙礦主驚慌失措,他沒想到顧長淵竟然掌握瞭如此重要的證據。他想要抵賴,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他絕望地看向孫師爺,眼中充滿了求助的意味。
孫師爺也是臉色煞白,他知道,這次恐怕是真的栽了。他深吸一口氣,湊到趙礦主耳邊,低聲說道:“事到如今,只能…”
趙礦主聽到孫師爺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抬起頭,看向顧長淵,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嗎?”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趙礦主掏出匕首,並非刺向顧長淵,而是猛地扎向自己的大腿!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袍。“大人!顧長淵他…他買兇殺人!他想殺人滅口啊!”趙礦主捂著傷口,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住了。旁聽席上的百姓們驚撥出聲,議論紛紛。縣令也猛地站起身,指著顧長淵怒喝道:“顧長淵!你…你好大的膽子!”
顧長淵心中暗道不好,他知道自己中了趙礦主的圈套。這趙礦主分明是自殘嫁禍,想將他置於死地!他立刻辯解道:“大人!冤枉啊!下官從未想過要加害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