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淵看著吳尚書和樸使者一唱一和,心中冷笑。他早已料到他們會如此,因此早有準備。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高舉過頭頂:“皇上,臣有證據證明,吳尚書與敵國勾結,意圖出賣國家利益!”
吳尚書臉色大變,指著顧長淵的手顫抖著:“你…你血口噴人!”
顧長淵將信呈了上去,皇上接過信,仔細閱讀起來。信中詳細記錄了吳尚書與樸使者私下交易的細節,以及他們密謀陷害顧長淵的計劃。
皇上看完信,臉色鐵青,怒視著吳尚書:“吳尚書,你好大的膽子!”
吳尚書嚇得癱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
樸使者見狀,悄悄地向孫翻譯使了個眼色……
孫翻譯眼見吳尚書倒臺,樸使者暗中給他的眼色他自然心領神會。他深知自己與樸使者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樸使者失勢,他也難逃一死。他悄悄退出大殿,趁人不注意,溜向了驛館。樸使者則故作鎮定,強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靜觀事態發展。
驛館內,樸使者來回踱步,焦躁不安。顧長淵的突然翻盤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他原本以為,除掉了顧長淵,便能順利與吳尚書籤訂不平等條約,大撈一筆。可如今,吳尚書自身難保,他必須另想辦法。
孫翻譯匆匆趕到,氣喘吁吁地稟報道:“使者大人,大事不好了!吳尚書…吳尚書他……”
“我知道,”樸使者不耐煩地打斷他,“現在該怎麼辦?”
孫翻譯眼珠一轉,獻計道:“使者大人,我們必須儘快給朝廷施加壓力,讓他們屈服。顧長淵雖然逃過一劫,但他現在身負重傷,正是我們行動的好時機。我們可以……”他湊到樸使者耳邊,低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樸使者聽完,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好!就這麼辦!”
與此同時,顧長淵和徐凜風正躲在一處隱蔽的民宅內,處理傷口。顧長淵的傷勢雖然不重,但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大人,我們必須儘快趕回皇宮,”徐凜風一邊替顧長淵包紮傷口,一邊說道,“樸使者和吳尚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顧長淵點點頭:“我知道。我已經掌握了他們勾結的證據,只要回到皇宮,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染血的布帛,上面繡著一條奇特的紋樣。
“這是……”徐凜風疑惑地看著那塊布帛。
“這是樸使者貼身侍衛的信物,”顧長淵解釋道,“也是他們勾結的證據之一。我昨晚在醉仙樓,趁亂從那侍衛身上扯下來的。”
兩人簡單處理了傷口後,立刻動身前往皇宮。然而,他們剛走出民宅,便發現周圍已經被重兵包圍。
“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顧長淵面色凝重,“凜風,我們必須突圍!”
徐凜風冷靜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指著一條狹窄的小巷說道:“大人,我們從這裡走!”
兩人沿著小巷一路狂奔,躲避著追兵的追捕。巷子錯綜複雜,如同迷宮一般。顧長淵和徐凜風對皇城地形瞭如指掌,他們利用地形優勢,與追兵周旋。
經過一番激烈的追逐,他們終於找到了敵人防守的薄弱點,成功突圍。
顧長淵緊緊握著手中的證據,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他必須儘快趕回皇宮,揭露樸使者和吳尚書的陰謀,扭轉談判局勢,保住國家的利益。
他回頭看了一眼逐漸遠去的皇城,眼神堅定:“凜風,我們走!”
他快馬加鞭,朝著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他勒緊韁繩,馬蹄聲聲,踏破夜的寂靜。皇宮的城門就在眼前,他翻身下馬,將染血的布帛緊緊攥在手中,大步流星地走向宮門。守衛攔住了他:“來者何人?”
顧長淵眼神凌厲,語氣冰冷:“顧長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