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漸漸平息,顧長淵卻絲毫沒有輕鬆之感。他知道,這場辯論的勝利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面。他轉身對徐凜風說道:“凜風,接下來我們要做好準備,推行新教育制度的阻力不會小。”徐凜風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大人放心,屬下已有所安排。”
顧長淵回到府衙,開始著手製定新教育制度的具體實施方案。他挑燈夜戰,仔細斟酌著每一個細節,力求將新制度做到盡善盡美。窗外,夜色漸深,更漏聲聲,敲打著顧長淵的心絃。
與此同時,學府深處,一場秘密會議正在進行。陳夫子臉色陰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顧長淵的改革,簡直是胡鬧!他這是要將我學府數百年來的傳統徹底顛覆!”
“沒錯!”另一位夫子附和道,“他的新制度,完全違背了聖賢教誨,簡直是離經叛道!”
“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陳夫子站起身來,語氣堅定,“我們必須聯合起來,阻止顧長淵的改革!”
幾位夫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商議了一番,決定在明日的夫子會議上,公開反對顧長淵的新教育制度。
第二天,學府的夫子會議上,氣氛異常緊張。顧長淵詳細地講解了新教育制度的內容,並闡述了改革的必要性。然而,他的發言剛結束,陳夫子就站了起來,語氣尖銳地反駁道:“顧大人,你的新制度,完全違背了我學府數百年來的傳統!我堅決反對!”
其他幾位保守派夫子也紛紛附和,一時間,會議室裡充滿了反對的聲音。顧長淵眉頭緊鎖,他知道,一場硬仗在所難免。
而此時,張公子也沒有閒著。雖然在學子鬧事事件中失利,但他並沒有放棄阻止顧長淵的改革。他透過家人向學府施壓,要求停止新教育制度的推行。學府的幾位領導迫於壓力,開始猶豫起來。
顧長淵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知道,改革的道路註定不會平坦,但他絕不會輕易放棄。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說道:“諸位,改革是為了學府的未來,是為了天下學子的未來!我懇請諸位,能夠以大局為重,支援新教育制度的推行!”
然而,他的話語並沒有得到保守派夫子的認可。他們仍然堅持反對,甚至開始對顧長淵進行人身攻擊。會議室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彷彿一場風暴即將到來。
劉學究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擔憂。他起身走到陳夫子面前,低聲說道:“陳夫子……”
劉學究眉頭緊鎖,走到陳夫子面前,壓低聲音說道:“陳夫子,顧大人此番改革,並非心血來潮,而是為了我學府的長遠發展啊!您何不靜心思考一番?”
陳夫子輕蔑地瞥了劉學究一眼,冷哼一聲:“長遠發展?我看他是想將我學府數百年基業毀於一旦!聖賢之道豈容他隨意篡改!”
“聖賢之道也並非一成不變,”劉學究據理力爭,“時代在發展,教育也需與時俱進。顧大人引入的新學,並非要全盤否定聖賢之道,而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補充新的知識,讓學子們能更好地適應這個時代。”
“歪理邪說!”陳夫子怒喝一聲,猛地一拍桌子,“劉學究,你莫非也被顧長淵的花言巧語迷惑了不成?你也是我學府的資深學者,怎能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
周圍的保守派夫子紛紛應和,指責劉學究背叛了他們的立場。劉學究孤立無援,百口莫辯,最終被幾個年輕力壯的夫子強行趕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門重重地關上,將劉學究孤零零地留在了門外。他望著緊閉的大門,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場改革之路,將會無比艱難。
顧長淵從會議室出來,臉色陰沉。他知道保守派夫子不會輕易妥協,但他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他必須另尋出路。
他想到了學府裡的一些年輕夫子,他們思想開明,對新學也頗感興趣。顧長淵私下找到了他們,將新教育制度的具體實施方案交給了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在自己的課堂上先試行新制度,為全面推行積累經驗。
這些年輕夫子欣然接受了顧長淵的委託,開始在課堂上嘗試新的教學方法。課堂氣氛活躍,學子們學習的熱情也高漲起來。
然而,好景不長。保守派夫子很快發現了他們的舉動,立刻向學府領導舉報。學府領導迫於壓力,勒令這些年輕夫子停止試行新制度,並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
顧長淵得知此事後,心中更加憤怒。他明白,保守派夫子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支援改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