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簿說不出話來了?”顧長淵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莫非只是空口無憑的汙衊?”
李主簿臉色漲紅,惱羞成怒地拍案而起,“顧長淵,你休要猖狂!你一個初入縣衙的毛頭小子,竟敢如此頂撞上官!”
“下官只是就事論事,何來頂撞之說?”顧長淵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如果李主簿拿不出證據,就請收回剛才的話,並向在下道歉。”
李主簿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法反駁。他狠狠地瞪了顧長淵一眼,拂袖而去。
這場爭論以顧長淵的勝利告終,但在場的其他官員卻更加忌憚他。他們意識到,這個看似年輕的文書,並非易於之輩。
王縣令看著顧長淵,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他緩緩開口,“顧文書,你的能力確實出眾,但也要注意為人處世之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顧長淵微微躬身,“下官謹記大人教誨。”
散會後,王縣令將顧長淵單獨留了下來。“顧文書,”他語氣溫和,“最近城西的田賦徵收情況比較複雜,你去整理一下相關的卷宗。”
顧長淵心中一沉,他知道,這並非普通的任務。城西的田賦問題由來已久,牽扯到許多地方豪強,是一個極其棘手的難題。王縣令將這個任務交給他,分明是想借此來考驗他,甚至……
“下官遵命。”顧長淵平靜地接受了任務,他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走出縣衙,已是黃昏時分。天邊燃燒著一片火紅的晚霞,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充滿著未知的挑戰。他抬頭望向天空,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第二天,顧長淵剛到縣衙,就看到桌上堆積如山的卷宗。
王縣令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我看好你。”
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離去。顧長淵看著堆積如山的卷宗,嘴角微微上揚,“看來,遊戲才剛剛開始……”他拿起最上面的卷宗,緩緩展開……“城西……”他低聲喃喃,指尖輕輕拂過卷宗上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