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馮會長府邸團團圍住。馮會長還在做著春秋大夢,幻想著如何將顧長淵徹底剷除,卻沒想到大禍臨頭。他被錦衣衛從床上拖起,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被押送進了大牢。
陳官員也沒能逃脫法網。他被罷免官職,所有財產都被抄沒,曾經風光無限的朝廷官員,如今淪為階下囚,與他曾經的合作伙伴馮會長關在同一間牢房裡,兩人相對無言,只有無盡的悔恨和絕望。
與此同時,顧長淵在獄卒的帶領下,走出了陰暗潮溼的牢房。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感到一陣久違的溫暖。監獄外,聚集了大量的百姓,他們聽聞顧長淵被陷害入獄,都自發前來聲援。當他們看到顧長淵走出監獄的那一刻,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顧大人!顧大人!”百姓們高呼著顧長淵的名字,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激。顧長淵含笑向眾人點頭致意,他心中清楚,這場勝利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勝利,更是正義的勝利。
然而,顧長淵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他知道,這場鬥爭遠沒有結束。馮會長和陳官員雖然倒臺,但他們背後的商會勢力盤根錯節,遍佈全國各地。要想徹底剷除這顆毒瘤,他還需要繼續努力。
顧長淵回到家中,徐凜風早已等候多時。“恭喜大人沉冤得雪,平安歸來!”徐凜風拱手道賀,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
“凜風,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挑戰。”顧長淵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馮會長和陳官員只是商會的冰山一角,各地分會還有他們的殘餘勢力,我們必須儘快將他們清除,以防後患。”
徐凜風點頭表示贊同,“大人所言極是,我已經派人收集各地分會的情報,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好,事不宜遲,我們明日就出發,前往各地分會進行整頓。”顧長淵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他頓了頓,又說道,“只是……”他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如同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我總覺得,這一路,不會太平……”
翌日清晨,顧長淵便開始著手準備前往各地分會。他深知此行危機重重,馮會長和陳官員的殘黨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很可能設下埋伏。為了以防萬一,顧長淵決定輕車簡從,只帶了徐凜風和幾名精幹的侍衛。出發前,他特意囑咐府中管家,對外宣稱他抱恙在家休養,以此迷惑敵人。
馬車一路疾馳,朝著距離京城最近的馬分會所在地駛去。顧長淵掀開車簾,看著沿途飛速倒退的景色,眉頭緊鎖。他心中盤算著此行的種種可能,以及應對之策。徐凜風坐在他對面,手裡拿著一份各地分會的情報,不時抬頭與顧長淵交換眼神,兩人之間無需多言,便能心領神會。
“大人,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馬分會主馬騰飛為人貪婪,且與馮會長關係密切,他極有可能是馮會長的重要爪牙。”徐凜風放下手中的情報,沉聲說道。
“馬騰飛……”顧長淵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此人既然與馮會長沆瀣一氣,必然也參與了諸多不法勾當,我們此行務必將他繩之以法。”
“大人打算如何處置他?”徐凜風問道。
顧長淵略一沉吟,道:“我們先暗中調查,掌握確鑿的證據後再將其拿下,以免打草驚蛇。”
路途顛簸,日落時分,他們才抵達馬分會所在的城鎮。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選擇在城外的一家不起眼的客棧落腳。簡單的用過晚膳後,顧長淵和徐凜風換上便服,悄悄潛入城中,前往馬分會所在地進行偵察。
馬分會坐落在城中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門前車水馬龍,熱鬧非凡。顧長淵和徐凜風隱匿在人群中,仔細觀察著分會的情況。他們發現,雖然馮會長和陳官員已經倒臺,但馬分會依然在正常運作,似乎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看來這馬騰飛還真是沉得住氣。”顧長淵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們進去看看。”
兩人裝作普通商人,徑直走進了馬分會。分會大廳內人來人往,交易頻繁,一派繁榮景象。顧長淵和徐凜風不動聲色地四處觀察,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突然,顧長淵的目光落在牆上的一幅字畫上。這幅字畫看似普通,但卻讓他感到一絲異樣。他走上前去,仔細端詳,發現字畫的右下角有一個不起眼的印章,印章上的圖案,竟與馮會長府邸中的一枚私章一模一樣。
顧長淵心中一凜,看來這馬騰飛果然與馮會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不動聲色地將字畫上的印章圖案記在心中,然後與徐凜風離開了馬分會。
回到客棧後,顧長淵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徐凜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