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兩名捕快立刻上前,將顧長淵牢牢控制住。
顧長淵拼命掙扎,怒吼道:“你們都被顧宏騙了!他是兇手!他是……”
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的嘈雜聲中。
顧宏看著被捕快押走的顧長淵,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他轉過身,對著族長和族人們拱手道:“諸位,今日之事,純屬誤會。長淵他一時糊塗,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我會好好勸導他的。”
族人們紛紛點頭,表示理解。
顧宏再次環視一週,眼神中充滿了得意。他贏了,他成功地將顧長淵再次陷害,並且鞏固了自己的地位。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慢著!”
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緩緩走出人群,他的手中,拿著一封信……
顧長淵沒有想到顧宏會如此無恥地抵賴,怒火在他胸腔翻騰,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這些都是顧宏勾結外敵,私吞家族財產的證據!你們難道都瞎了眼嗎?!”他聲嘶力竭地吼道,手中的紙張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顧宏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輕蔑,“長淵啊長淵,你以為隨便偽造些東西就能糊弄大家?家主失蹤前,這玉佩可是在他身上,如今卻在你手中,這你作何解釋?”他將手中的玉佩高高舉起,在陽光下閃著幽光,彷彿一把利劍直指顧長淵。
一些族人開始動搖,竊竊私語的聲音再次響起。“是啊,這玉佩……”“家主失蹤前確實只有他見過家主……”懷疑的種子在人群中蔓延,顧長淵感覺自己像一隻困獸,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牢牢束縛。
“諸位,”顧宏趁熱打鐵,對著族長和族人們拱手道,“顧長淵心懷怨恨,意圖顛覆家族,還請族長明察秋毫!”他語氣誠懇,姿態謙恭,彷彿一個一心為家族著想的忠臣。
年邁的族長捋著花白的鬍鬚,渾濁的目光在顧長淵和顧宏之間來回遊移,最終緩緩開口道:“長淵,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顧長淵心如死灰,他知道族長已經被顧宏矇蔽,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會被相信。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陷害,被冤枉!
“我……”他剛要開口,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顧宏暗中向趙捕頭使了個眼色。趙捕頭會意,手按刀柄,向前一步,“不必多說了!來人,將顧長淵拿下!”
兩名捕快立刻上前,粗暴地鉗制住顧長淵的雙臂。顧長淵心中警鈴大作,他知道自己不能束手就擒。他奮力掙扎,怒吼道:“你們都被顧宏騙了!他是兇手!他……”
話未說完,顧長淵猛地掙脫捕快的鉗制,轉身向家族大院外跑去。他知道,留在這裡只會任人宰割,只有逃出去,才有機會揭露顧宏的陰謀。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顧宏的咆哮聲在身後響起,如同催命的符咒。
顧長淵發了瘋似的奔跑,耳邊風聲呼嘯,身後的追趕聲越來越近。他閃轉騰挪,利用對家族大院的熟悉,躲避著追捕。
他穿過曲折的迴廊,翻越雕花的圍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
終於,他衝出了家族大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趙捕頭帶著人追到大門外,卻失去了顧長淵的蹤跡。他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該死!讓他給跑了!”
顧宏陰沉著臉走到趙捕頭身旁,“給我追!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抓回來!”
夜幕下,顧長淵躲在一棵古樹後,大口喘著粗氣。他摸了摸懷中的證據,眼神堅定。他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他必須找到更有力的證據,才能徹底扳倒顧宏。
他抬頭望向遠方,夜空中繁星點點,彷彿在指引著他前進的方向。
“顧宏……”他低聲呢喃,“你等著……”
逃出顧家大院後,顧長淵並沒有盲目奔逃。他深知,漫無目的地逃亡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他需要一個落腳點,一個能夠讓他喘息,並思考下一步行動的地方。
夜色籠罩著大地,寒風凜冽,顧長淵裹緊了單薄的衣衫,沿著僻靜的小路潛行。他回憶著腦海中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努力搜尋著可能幫助他的人。突然,他想起了城外破廟裡的老乞丐,那是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或許能為他提供一些幫助。
破廟裡,老乞丐正蜷縮在一堆枯草中,瑟瑟發抖。看到顧長淵,他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顧家少爺,你怎麼……”
顧長淵簡單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老乞丐,並請求他提供一個藏身之處。老乞丐嘆了口氣,“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