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悄咪咪的來到江清辭的床邊,看著江清辭的睡顏,楚禹淵陷入了沉思。
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江清辭在楚禹淵離開之際拽住了楚禹淵的衣服。
毫不設防的楚禹淵被拽了一個趔趄,身子頓時朝著一旁栽去。
楚禹淵嚇得立刻站穩身形,看了看被江清辭抓在手裡的衣服,用力拽了拽,衣服緩緩脫離了江清辭的手。
就在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氣氛霎時間凝固了。
江清辭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慢吞吞的坐起來,衣服滑落,露出圓潤的肩膀。
楚禹淵的視線落在那一片潔白上,又很快移開視線,只是他的耳朵此時紅的滴血。
“嗯?你怎麼會在這兒?”語氣含含糊糊的,一聽就還沒睡醒。
“額,我想問問赤陽劍的事情。”楚禹淵覺得自己要是不問清楚,他今後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赤陽劍?
江清辭攏了攏衣服,將楚禹淵掃視一遍,道:“你知道了?”
他沒有明說,但兩人心知肚明。
楚禹淵嚥了咽口水,然後點了點頭,“嗯,師叔告訴我的。”
“我就知道。”江清辭咬牙,關於赤陽和寒月的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宗主下落不明,自己又沒有說過,楚禹淵只能從風凌安那裡知道這件事情。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額,師叔回來的第一天。”楚禹淵毫不猶豫的把風凌安賣了。
江清辭驚訝他這麼早就知道了,他還以為楚禹淵是在之前的生辰宴上察覺到了什麼,之後又去問的風凌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