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次事故他是遭人陷害,可廠裡的工友們並不知情。
要知道,那半年獎金足足有三十塊錢,抵得上大夥一個月的辛苦工資。
然而,除了極少數人曾在葉悠悠面前說過幾句風涼話,大多數人不僅沒埋怨他,還反過來安慰葉悠悠。
“陳峰,我們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你那時可是我們車工組的驕傲!我們不挺你挺誰!”
“不對!峰哥應該是我們技術科的驕傲才對!”
“是我們鉗工……”
聽著臺下這一聲聲真摯的呼喊,陳峰眼眶微微泛紅,他再次深鞠一躬,心中暗暗發誓,這份恩情他記下了。
“我也謝謝大家!”一旁的葉悠悠也深受觸動,跟著對著臺下深深地鞠了一躬,聽著眾人那一句句善意暖心的話語,眼角不知不覺間,滑落了感動的淚花。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那次我是被人陷害的!”
“哄!”陳峰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如同重磅炸彈投入平靜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臺下眾人頓時炸開了鍋,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驚訝、疑惑、好奇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而陸毅幾人已經臉色驟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血色全無,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因為血液流動和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失去控制。
“安靜!等陳峰說完!”嚴建國抬了抬手,底下激動的眾人迅速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