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露給刺激的。
不過,他怎麼感覺有種偷情被抓姦的感覺呢。
聽著林墨義正言辭的話,熱芭歪著頭仰視著對方,一臉的狐疑。
“是嗎?你要是沒幹壞事,白露的臉怎麼可能會這麼紅,那明明就是害羞了。”
“咳咳,那肯定是被水給嗆的吧,怎麼可能會害羞,肯定是你多想了。”
“是嗎?可我當時明明看見你的手就摸在了白露的峰巒上,你還想狡辯。”
“不可能,當時明明就在水下,怎麼可能看見。”
“啪。”
當林墨說出這句話的 0.1秒後,他就後悔了,一臉懊悔地給了自己這張該死的嘴一個大嘴巴子。
他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哼,男人,還說你沒有,現在承認了吧,真是的。”熱芭嘟著嘴,憤憤不平地說道,只是突然她話鋒一轉,表情瞬間變得嬌羞,聲如蚊蠅,“人家又不是沒有,幹嘛還要捨近求遠。”
“咳咳......咳咳。”
這一次林墨是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主要是熱芭的話太過驚人,他一度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起初,當熱芭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以為熱芭是打算找他算賬呢。
只是沒想到,算賬也確實是算賬,就是跟他的想法有些出入。
感情是怪他捨近求遠是吧。
要不要這麼刺激,他的心如同坐過山車一般。
為了確認這件事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林墨還是虛心地想確認一遍。
“啥?熱芭,剛剛你說啥?”
熱芭看見林墨一臉壞笑的模樣,頓時沒好氣地一把推開林墨,掙脫開了他的懷抱。
“呸,大豬蹄子,明明你都聽見了,還問我。”
這句話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他,但卻證實了他剛剛所聽非虛。
轉瞬間,林墨頓時舉起雙手呈抓狀,表情逐漸變得輕佻。
“桀桀桀,熱芭,要不咱們實驗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