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聽著熱芭說出來的話,眉頭緊皺,腦袋上彷彿浮現出三個大大的問號,那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小小的疑惑。
“熱芭,你認真的?”
熱芭想都不想就點點頭,自從她看清楚自己的內心後,她便認定了林墨,更何況她發現這個男人越來越優秀,她要是不抓住簡直天理難容。
“當然啊,蜜姐,比珍珠還真,再說這不是早晚的事嘛。”
楊蜜聞言,想要勸解熱芭理智一些,但是話到嘴邊卻又無法說出口。
只是林墨現如今展現出來的才華,就隱隱有種讓人望塵莫及的感覺。
誰能知道他以後會達到何種令人驚歎的高度。
更何況,作為女人,雖然不用依附男人而活,但是誰不希望找到一個優秀的伴侶度過餘生呢。
別說熱芭了,就是她自己想到如此優秀的男人都有些微微心動。
“如果我早一點認識林墨,是不是與林墨站在一起的就是我了?”楊蜜暗自思忖。
只是很快她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大跳,不明白她腦海中為什麼會出現如此荒唐的想法。
驚呼一聲,趕忙將腦海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蜜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哦,沒事,就是剛剛有隻鳥從窗外飛過被嚇了一跳。”楊蜜臉不紅、心不慌地隨口胡亂扯了一句,隨即趕忙轉移話題。
“那行,暫時就這樣吧,你們兩個之間的事,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有一點,現如今你們的事不能被粉絲知道。”
熱芭驚喜得差點跳起來。
“蜜姐,你這是同意了?”
楊蜜被她逗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同意又能怎麼樣?你難道就會聽我的,而且我也想看看林墨究竟能站上什麼樣的高度。”
“就這樣吧,我得去想想怎麼把這首歌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說完,楊蜜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只是剛結束通話電話,楊蜜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有種揹著閨蜜偷情的感覺呢,楊蜜啊楊蜜,你一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難不成你喜歡上林墨了?”
想到這,楊蜜當即瘋狂的搖頭否認。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過就是做飯好吃了一點,還會寫小說,寫歌,唱歌還好聽,還有責任心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更何況他應該是喜歡熱芭的,所以絕對不可能。”
另一邊,熱芭結束通話電話後,一臉驚喜地轉頭看向林墨。
“小墨,蜜姐不反對我們倆的事了。”
林墨故作驚喜,瞪大了眼睛,驚撥出聲。
“真的?那太好了,看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這首歌寫得值!”
看著林墨的模樣,熱芭心裡甜滋滋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凡事有交代,是例外,是偏愛。
可能大概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熱芭如是想著。
事實也的確如此,這一切其實都是林墨的故意為之,熱芭與楊蜜之間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之所以在熱芭說完後,他還要故作驚訝。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大概可能,只是不想看到熱芭的一腔激動熱血最終化作失落吧。
不為別的,單純是因為熱芭她值得。
然而,陳赤赤在一旁看著兩人那都快要拉出絲來的眼神。
一時間,他只覺得生無可戀,人間不值得。
“蒼天啊,誰來救救我啊,走個路要吃狗糧,說個話要吃狗糧,吃個飯還要吃狗糧,簡直沒有人權啊,我真是沒法看下去了。”
陳赤赤在心中無聲地控訴著。
可這並沒有什麼用,該吃的狗糧還是得吃。
陳赤赤無奈地嘆口氣,默默低下頭,繼續吃著如同嚼蠟的食物。
不多時,一頓飯就在這怪異的氛圍中吃完。
然後,陳赤赤就像逃荒似的告辭離開。
他擔心但凡跑得不快點,到時候說不定就不止吃狗糧了,而是要被“殺狗”了。
至於熱芭,由於她也還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因此只是與林墨在一起膩歪了億小會兒後,也同樣搭乘飛機,去忙工作了。
便又只留下林墨孤零零的一個人回到酒店,將《阿刁》和《童話鎮》的詞曲製作出來,並且錄製了一小段 demo分別發給了張邵函和熱芭。
張邵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