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位心的病人?”
聽阮殊說完,溫瓷提起了興致:“據說這種情況,一萬個人裡都找不出來一兩個。”
阮殊笑:“所以才來告訴你。”
溫瓷提起了濃厚的興趣。
問阮殊:“確定這個症狀是怎麼造成的了嗎?導致右位心的原因有好幾種。”
阮殊:“還在檢查,初步排除右移的可能。”
片刻,向溫瓷發出邀請:“院長想根據這位病人的情況,做個專門的籌議會,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溫瓷笑言:“你是因為這個來找我的吧?”
阮殊:“倒也不全是,就是有陣子沒見你了,找你說說話。”
她猶豫片刻,才說:“我和田照青分手了。”
意外之餘。
溫瓷想到了宋遇良。
試探著問:“是因為宋師兄嗎?”
阮殊沒否認。
有些悵然的望向窗外。
不知何時起,外面又飄起了雨。
零星雨點落在窗玻璃上,摔成一條條細長的水痕。
越積越多,連成了片。
阮殊點了支菸。
怔怔的望了良久。
有些落寞的開口:“田照青是個很好的人,我覺得這樣對他很不公平。”
美麗女郎本就引人注意。
何況還是抽著煙的美麗女郎。
有人試圖過來跟她們搭訕,被拒絕後,說著風涼話走了。
阮殊並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她對溫瓷道:“剛才說的籌議會,你有興趣參加嗎?有興趣的話,定下時間我跟你說。”
這種病例。
有的人行醫一輩子,都碰不到一例。
溫瓷痛快點頭:“我要是能脫開身,就去。”
兩人又聊了會兒。
等阮殊煙滅了,才一道離開。
溫瓷回去上班。
小崇寧恢復的很好,再觀察幾天,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杜女士又提了讓他認溫瓷當乾媽的事兒。
溫瓷還是推說等孩子父親回來再說。
到了下班的點兒。
雨忽然變大了。
溫瓷沒帶傘,就想著加會兒班,等雨停了再往回走。
結果到八點多。
雨更大了。
眼看再拖就回不去了,溫瓷只得冒雨出門。
剛衝進雨幕。
手腕一緊。
接著,被拽進了一把大傘下面。
男人涼嗖嗖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這麼大雨,淋著回去,小命不要了?”
傅景淮!
溫瓷驚喜抬頭:“你怎麼來了?”
大概是太意外,太喜悅。
她眼眸亮的出奇。
像有人把那些晶瑩的雨滴打碎,揉進了她的眼眸中。
明晃晃的。
他唇角溢笑,吐出兩個字:“順路。”
順路啊。
溫瓷明瞭。
她給他買吃的,也說順路。天底下哪有那麼些路可以順,都是迂迴著來的。
兩人往前走。
她笑著喚他:“二少帥。”
“嗯?”
“謝謝你。”
傅景淮有片刻怔松。
她以前都跟說“傅景淮,謝謝你”,自從他上次發脾氣,不准她叫他名字,她就真的再沒叫過。
他想把之前的事兒抹過去。
開口道:“上次……”
溫瓷忽然驚呼:“二少帥,小心!”
前面有輛車疾馳而過,濺起的積水有半米多高。
溫瓷小小的身子擋在他前面。
被他抱著轉過身。
“譁”的一聲,濺起的雨水溼了傅景淮後背,卻沒一滴落在溫瓷身上。
“嚴松。”傅景淮沉聲喊。
副官迅速過來。
“找人查一查,剛才過去的是誰的車。”
“是。”
嚴松查了那輛車的車牌,車主人名字是已經死了的施維傑。
而且車已經賣掉了。
訂婚宴的意外使施家名聲一落千丈,那些本來衝著施老爺子,願意出錢供養施家的人,也因為他們得罪了傅景淮,而停止了供養。
施家這些年習慣衣來伸手,忽然斷了供,為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