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層？”老人重複了一句，而後微微搖頭。“第五層不許進。”

‘第五層不許進？那為什麼要做一個第五層？’

陸雲時覺得有些古怪，但並未追問下去，而是將上官月之前給他的戒指拿了出來，放在對方面前。

這一次，老人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他抬頭看了看陸雲時，眼神之中有些意外。

“你是小月的...”

“我是老師的學生。”陸雲時笑道。

老人聞言微微點頭，只是眼中的意外之色依舊，似乎陸雲時的回答並未解決心中的疑惑，只是他也並未多問，而是將戒指推了回去。

“第二，第三，第四層，你可以隨意去待一個時辰，想到要什麼就拿過來。”

說著，老人抬起手，忽然將一道符文打在陸雲時的額頭上，在對方正驚訝的摸自己額頭時，老人繼續開口。

“這道印記，會讓你無法記住所看的功法和戰技的內容，無論你在裡面看了多少，都會很快遺忘，但即便是逐漸遺忘的記憶，也足夠你挑選出心儀的功法和戰技了，帶著想要的來我這裡，我會幫你解除印記。”

陸雲時將手放下，對老人微微點頭，面色恭敬。“多謝前輩。”

老人沒有回應，只是注意力再度回到了書本之上。

對方不願意搭理自己，陸雲時自然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只是在離開之前，他忽然頓住腳步，猶豫了一番後回頭問了一句。

“前輩，這書庫之中，可有關於血魂印這類術法的書籍？”

老人聞言微微抬眼，沉默了兩秒後反問了一句。

“要學？”

“不學！”陸雲時笑了笑。“感興趣而已。”

“......第一層第一千三百三十五個書架，此類術法的相關書籍都在那，第四層二百一十三個書架，血魂印就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