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蘇晚怎麼樣了。
他旁敲側擊的問親媽沈青霞,沈青霞無情地揭穿他。
“少給老孃來這套,休想從老孃這套話。”
沈青霞知道那天陸行扔下自己送的人就是蘇晚,又語重心長地跟兒子談心。
“兒子,蘇晚再好,也是人家秦易的媳婦兒,媽跟你說,咱可不能做那種破壞人家婚姻的缺德事兒。”
陸行只得乖乖地在家待著,許是看他老實了,陸成軍今天放了他出來。
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騎車來了醫院看蘇晚。
另一邊,蘇晚看著秦易專心地給她剪指甲。
“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是。”
秦易絲毫不遮掩,回答的坦蕩。
“小心眼兒。”
“我自己的媳婦兒,誰也別想打主意。”
秦易說的理所當然,蘇晚看著他的板寸,看著他一本正經說著情話,心頭一動。
“秦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個人很悶騷!”
“沒有。”
“也是,你這張臉別人嚇都嚇死了,哪敢說你。”
蘇晚說完噗呲一笑。
“我喜歡明著騷。”
秦易說著這話,一本正經看著蘇晚,蘇晚以為自己夠無恥的了,沒想到秦易比她更甚。
她自小生活在養母身邊,聽著養母用各種不堪入耳的話罵自己。
開始她害怕,後來她大些,養母怎麼罵她,她便怎麼罵回去。
因此捱了不少打。
她便長了記性,明著不敢反抗,暗裡地就儘可能的報復。
有次養母夜裡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踩上門口的鐵釘。
那鐵釘將養母的腳貫穿,她在床上躺著,吃了蘇晚送來的飯,卻不得不跳著腳一趟趟跑廁所。
對比於養母對蘇晚做的事,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蘇晚知道自己不是嬌花,可她想做個嬌花,一個言語潑辣行事果敢的嬌花。
但她看著秦易,覺得秦易簡直無師自通,回過神來想想,他十幾歲就失去了父母,只怕也受到過不少不公平待遇吧。
“你喜歡哪一種?”
秦易貼在蘇晚耳邊悄聲低語。
“我,我都行。”
蘇晚嘴上厲害,可面對秦易的臉皮,還是覺得自己簡直不夠看,她縮了縮脖子。
“那就都試試。”
都試試什麼,明騷、悶騷?
秦易表面上若無其事,蘇晚卻看見他紅透的耳尖,心內暗笑。
她還以為他真的能面不改色呢。
“秦易,你在別人面前也這樣嗎?”
“他們沒機會看到。”
蘇晚看著秦易,由衷地覺得真的不能跟他比臉皮厚度。
她真的比不過。
秦易長著那張一臉正義的臉都是用來迷惑別人的,看著一本正經,實則腹黑又記仇。
說起話來葷素不忌。
護士端著工具進來“蘇晚,拆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