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著走到跟前接過自己手中活的秦易。
“你怎麼來了?”
林長春:“嫂子,還有我,還有我。”
蘇晚看著一臉表現欲極強的林長春,微笑:“歡迎你們。”
秦易一貫的冷,親暱地將蘇晚掉下的碎髮撫上去:“暫時沒什麼事兒,來幫你幹活。”
蘇晚頷首,隨後拉過秦易,看向冷青山:“青山,這是我丈夫秦易。”
轉過頭看了眼秦易:“這是我同學冷青山,他家也做布匹生意,多虧了他幫忙。”
蘇晚簡單幾句話,親疏立見。
秦晚她的人,冷青山是外人。
秦易上前一步,左手拉著蘇晚的手,右手伸出,彬彬有禮道:“你好,多謝你能幫忙,我們兩口子十分感謝。”
秦晚對兩口子咬得格外重。
冷青山快速收拾好情緒,他本來就在生意場上混。
對情緒的調整比一般人要快,也更能隱忍。
伸手握住秦易的手:“我跟蘇晚是同學,也是舉手之勞。”
兩個男人目光相接,彼此都在打量。
眼神在暗暗較量。
不止是女人之間會互相嫉妒,男人也會。
秦易看著冷青山含情的桃花眼,想到就是他去送自己媳婦,還熱情地幫著蘇晚整理攤位。
就覺得酸酸的。
冷青山看著秦易深邃立體的五官,寸短的頭髮,身軀挺拔有力,渾身散發著男性的魅力。
他是蘇晚的丈夫。
自己是蘇晚的同學。
他們握了很長時間。
超出了正常人握手的時間。
林長春有些奇怪地看著秦易,想說什麼,被江柏元上前一步搶先伸出手:“你好,江柏元,蘇晚是我嫂子。”
江柏元的話打斷了兩個男人的較量。
各自收回手。
秦易男主人似的招呼:“有空來家裡坐坐。”
蘇晚看著有些奇怪的秦易,無奈的撫了撫額頭。
這人腹黑的毛病又犯了。
一旁的三人組,已經不動聲色將冷青山擠出圈子了。
蘇晚沒臉看。
冷青山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別人的敵意。
有些落寞地跟蘇晚道別離開。
冷青山走後,蘇晚腳下用力,從秦易腳上重重碾過去。
秦易沒防備下“嘶”了一聲,隨後若無其事地幹著手中的活。
林長春眼尖:“老秦,疼,疼嗎?”
秦易揚眉睨他:“長春,你有沒有覺得你有當啞巴的天賦?”
天真如林長春,睜著無辜明亮的大眼睛,一臉天真地看著秦易:“我,我不啞啊……”
秦易轉身去幫蘇晚理貨,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林長春心裡更慌了。
急切地抓著江柏元:“老江,他,他開玩笑的吧?……”
江柏元拍拍林長春的肩膀,意味深長:“我也覺得,啞巴挺好的……”
林長春……。
我做了什麼?
我說了什麼?
我在哪?
我要怎麼做才能不變成啞巴?
秦易跟江柏元三人一來,明顯為蘇晚的小攤吸引了不少目光。
三人的穿著明顯不是普通百姓,讓周圍人看蘇晚的眼光都柔和不少。
秦易遞給江柏元一個眼神。
江柏元瞭然,轉身拿著煙嘻嘻笑著跟周圍的攤販打招呼。
“喲,老哥,忙著呢?”
“喲,叔,忙著呢?”
“嬸子,你氣色真好,什麼?你五十了?你不說我以為你才三十多!”
江柏元熱絡地跟周圍的小老闆們打成一團。
男人就發煙嘮嗑,女的就一通彩虹屁。
加上他人長得精神帥氣,身杆挺得筆直,大家都對他的熱情回以熱情。
林長春也很快加入了這個團伙。
等氣氛差不多了,江柏元又散了一圈煙,“我嫂子新開了這個攤子,我大哥平時工作忙……,以後還要拜託大家多多關照……”
秦易也在這個時候過來,拿著自己的煙挨個又發了一圈,客套了幾句又回去幫蘇晚忙活。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他們是將這一套玩得明白。
既讓人看出來蘇晚的背景不一般,又不顯露幾人真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