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好意思笑別人？

果然，感受到楚堯的目光，莫山瞬間就收攏了笑容。

“那你不主動一些？”莫山似乎很有經驗，難得主動對歐陽清出謀劃策一回。

“我也想啊。”歐陽清攤手，“以前還好，自從我老爹成了暴發戶後，在這塊小地方出了名，她爹就有意分開我倆。你看，他眼睛時不時正往這裡瞟呢。”

兩人望去，燒烤店老闆的眼睛果然像盯賊一樣掃過來，於是趕忙收回目光，頗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又是一個可憐的男人，楚堯搖搖頭。

幾分鐘過後，燒烤店老闆親自端著一大盤燒烤出來，眼神不善的看了歐陽清一眼後，又轉頭冷冷看了自家女兒一眼。

待老闆走後，沉重的氛圍才好轉，隨後三人開始大快朵頤。

“有一說一，老闆雖然對你狠了點兒，但料還是挺足，好吃。”莫山說道。

“那是。”歐陽清道：“只可惜要不了多久外面就要去南彤市，這是我吃的最後一回燒烤了。”

門店內，少女像是聽到了什麼，視線輕輕移了過來，隱晦而又小心。

“喲！這不小歐嘛。”

歐陽清後方，一個身穿旗袍，外面披著貂毛大衣的女人吆喝。

莫山和楚堯望過去，只見是一個身材臃腫，波浪頭，一臉胭脂粉的中年婦女。

旗袍穿在身上，肚子那裡一層一層的，像是果凍一般具有彈性，身上傳來刺鼻的香水味道。

歐陽清回頭，看了一眼，也不說話，轉過頭來繼續擼串。

“誒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長輩問你呢！”

婦女自顧自的說:“還沒放學你就回來了，不會是被開除了吧？”

“不像我家孩子，聰明又聽話，今年剛拿了獎學金呢。”

“你爸呢？不會是破產了吧？”

歐陽清忽然扭頭，咧嘴張揚道:“你個老東西，再廢話信不信把你抓起來？”

話語間，歐陽清右手上紫色的雷電浮現，噼裡啪啦，散發出擊穿空氣的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