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預言家夜裡可以查驗一名玩家是否為好人,女巫有一名毒藥和一瓶解藥,每晚可以選擇使用解藥救活一名被狼人襲擊的玩家,或者使用毒藥殺死一名玩家。平民無特殊技能。】
【叮!副本【今夜狼人殺】正在開啟中,請玩家儘快進入遊戲。】
【玩家9204進入遊戲】
【玩家4063進入遊戲】
【玩家5163進入遊戲】
【……】
【玩家7027進入遊戲】
【玩家3689進入遊戲】
接收完規則,林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眼。
他處於一個全黑的環境中,似乎為了讓玩家沉浸式體驗遊戲,他面前是一個古典圓桌,其他五位玩家坐在桌邊也都圍成了一個圈。
為了區分玩家,每個人前方都有一個號碼牌,他是三號。
林泊輕輕掃過面前的幾人,初步有了個印象。
他左手邊的二號是個中年男人,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此刻正侷促不安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指,看上去格外的緊張。
右手邊的四號是一個瘦猴,人中長了顆很大的媒婆痣,有些賊眉鼠眼的模樣。他對這個人有點印象,在中央池時曾看到過他,好像姓張,應該是在新人榜上前幾位的。
林泊決定給他取個名,叫張痦子。
另外三人有兩個是眼鏡,看上去像是學生,只有六號一個女孩。
“誒,”六號緊張的攥了攥拳頭,忐忑不安道:“你們會玩狼人殺嗎?”
一號眼鏡立刻搖腦袋,比六號更不安,連聲音都是抖的,“我從來沒玩過,我連最基本的都不會啊。”
“切。”林泊聽見四號張痦子很不屑的開口了,聲音像是一隻割了脖子的鴨子,“狼人殺都不會,你們參加這個大賽幹什麼。”
“不能這麼說吧。”二號大叔嚅囁了一下,“大家來的目的應該都是想要贏得比賽,你這麼說有些不太妥當。”
“輪得到你說話嗎?”張痦子翻了個白眼,叫囂道:“你們排名進前二十了嗎?我看你們連前五十都沒進吧,一群垃圾。”
五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突然道:“四號,你好像是第18名吧?你知道你身邊的三號是新人榜的第二名嗎?”
林泊本來沒打算參與他們的拌嘴活動,可突然被cue到,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旁邊的四號點點頭,“你好,張痦子。”
四號:“……???”
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媒婆痣,惡狠狠的剽了一眼五號,不敢再多說什麼。
現場再次歸於安靜。
林泊看了眼對面事不關己狀態的五號,微微皺了皺眉頭。
五號好像對新人榜記得很仔細啊。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榜單,發現只記得一個第一名衛攬疆,連第三名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好吧,他只記得比自己厲害的人。
【身份發放中,各位玩家有二十秒時間對自己的身份卡進行檢視。】
機械的播報聲剛剛結束,林泊眼前憑空出現一張只有他能看見的土黃色卡牌,不用他做任何動作,卡牌自動翻轉,露出了他的身份。
一個有著厚重黑眼圈,神情焦灼憂慮,穿著土黃色馬褂的人——平民。
林泊對這個遊戲的瞭解不多,腦海中的印象也格外淺薄,似乎在很久以前玩過。
拿到平民身份,對他而言反而是個好事,不需要動用太多的腦子。加之第一局只是最簡單的六人基礎局,能讓他有更多時間熟悉遊戲。
很快,身份卡就自動化成了一堆灰燼,消失在他面前。
他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的神情都懵懵懂懂的,只有身邊的四號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播報聲再次響起。
【天黑請閉眼。】
不等林泊真的閉上眼,他的眼前就一片黑暗,自動的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耳邊不斷響起的機械聲在提醒他遊戲正在進行中。
【狼人請睜眼,請選擇你今晚想要襲擊的物件。】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狼嚎,【狼人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今晚死亡的是——,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然後是“滴答”一聲,【女巫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驗人,tA的身份是——。】一陣風聲劃過,【預言家請閉眼。】
【天亮了,各位玩家請睜眼。】
【昨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