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給木謹晨的時候可沒有這樣過?
盒子的表面被附上一層薄薄的冰晶,周老拿出藏在袖子內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將其劃開。
盒子內的地圖已經蜷縮成一團,看不清上面的模樣。
蘇寒伸手就要去碰地圖,周老連忙制止道:“別碰。”
“這人皮地圖上的冰不是普通的冰晶,而是一種毒,凡是碰到的人,手指都會被毒染上。”
這麼恐怖!
蘇寒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地圖,想碰的手倒是收了回來。
這倒是棘手了,“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地圖上的毒消除嗎?”
她拿到地圖的時候可不是這般模樣。
周老搖搖頭,“目前我們沒有辦法。”
木謹晨沉思了一會,抬頭問道:“這人皮地圖你是從何處得到的?”
蘇寒說道:“從人身上剝下來的唄!”
伍黑……
周老……
我擦,原來餘夫人剝皮是真的,一想到餘夫人剛剛說要剝他的皮,伍黑後背全是冷汗。腳步不由得慢慢往後移動了幾分。
木謹晨若有所思的說道:“大鬧太師府的人是你。”
“什麼叫我大鬧太師府,你可別胡說哈!”她頂多就放了個火而已,可沒做什麼事情了。
周老見樓又要歪了,連忙拉了回來,“餘夫人,那個人身上是不是中了過這種毒?”
哎呦我去,被周老這麼一問,蘇寒拍了拍腦袋,她說她怎麼忘記了點什麼事?原來是這個。
“我的鍋,我的鍋。我知道怎麼解決這人皮上冰晶的問題。”
這跳躍的,讓人有點不適應。
蘇寒瞥見木謹晨腰間的匕首,“借你匕首一用。”
木謹晨抽出匕首就遞到蘇寒手中,只見蘇寒對著掌心便是劃了一刀。
血液順著匕首往下滴,蘇寒快速將滴血的手移動到盒子內,血快速的滴落在人皮上。
人皮最外層起先沒有什麼作用,隨著血越來越多,冰晶也在慢慢融化。
看著血已經隱隱鋪了一層,木謹晨隨即握住蘇寒的手,用布條壓住蘇寒的傷口。
“夠了。”
“這才流了一點,不夠。那人說了,得用我的血,將整個地圖全部浸在其中。”
將蓋著傷口的布條移開,蘇寒又緊緊捏緊拳頭,讓血流速度加快。
木謹晨臉色落了幾分,蘇寒安慰道:“這血沒了還會再生,多放血有好處。實在擔心了,你可以讓人給我準備些爆炒豬肝這些,補補血氣。”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吃呢?”
“我這和你說正緊的事情,你怎麼能把我想成吃貨呢?”蘇寒瞪了木謹晨一言,她這是在給他補充知識呢?
看著人皮地圖在鮮血的滋養下慢慢軟化下來,蘇寒這才把手給包紮好。“接下來怎麼做,你知道嗎?”
周老點點頭,既然是用鮮血浸泡過,他自然明白接下來該如何處理。對著伍黑小聲說了幾句,伍黑點點頭,就朝著賬外走。
周老摸著鬍鬚說道:“不知夫人可否給老朽解惑。”
蘇寒說道:“你想知道那個人的來歷?”
“還請夫人告知老朽。”
蘇寒找了個靠椅舒服的坐下,“我不知道那個人的來歷,不過那個人是我在太師府裡遇到的,他被關在一個殘破的屋子裡,四肢都被鐵鏈鎖著。他讓我把他殺了,然後把他後背的皮給剝了,找到地圖上的地點。”
“還有呢?”
“還有什麼?”蘇寒攤開手,“後期我就把人殺了,放火把他給燒了。算是送他一程吧!”
這怕是灰飛煙滅吧!周老看著蘇寒一臉的平靜,似乎是在訴說一件平常的瑣事。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似乎那人的生死根本就不在乎。
周老將目光移向木謹晨,只見木承輕輕搖頭,周老禁聲不再言語。心中對於蘇寒所說的那人有了些頭緒,當年被太師帶走的人,想來也將是他吧!
這邊伍黑抬著一個鐵盆走了進來,只見鐵盆內只是一盆細沙。
這細沙有什麼作用?蘇寒伸長了脖子,木謹晨說道:“這是孚蠕,吸食人血。”
“一盆都是?”
木謹晨點了點頭。
不愧是大戶人家,養的東西都是用盆來裝。蘇寒問道:“這是從哪裡拿來的。”她在軍營可沒有見過這種玩意。
“沈杜義。”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