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找我有事?”
洗漱好的蘇父坐在蘇文的對面,喝了一口小廝送上來的茶,開口詢問道:“是不是我的那個小廝做了什麼事情?”
不對啊!他不是帶那人出去了一轉,但最後回……等等,蘇父突然想起來他昨天回來後一直覺得忘了些什麼,一直想不起來。
現在突然想起來起,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盞,“我把蘇安給忘記在酒樓裡了,還有我的麻雀,也給忘了。”
蘇父連忙招呼管家說道:“念叔,你趕快派人去酒樓找人,讓人趕快回來,我居然忘了這事,真是對不起蘇安啊!這孩子不會還在那樓等著我吧!”
管家看了一眼蘇文,見蘇文點頭,便說道:“三爺,蘇安已經死了。”
“什麼!”
蘇父驚的直接往後退了一步,“我……我就忘了這事,人怎麼就死了。”
這昨天都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才一夜未過就死了呢?這對生活在法制社會的蘇父來說,是件極其荒唐恐怖的事情。
蘇文開口道:“我已經派人把蘇安的屍體帶回來了,根據來人的稟告,蘇安是被一刀斃命的。”
“被殺死的?”
這可是犯罪呀!蘇父連聲問道:“那抓到兇手了嗎?”
蘇文搖搖腦袋,“沒有。”
蘇父來回的走,心裡思索著辦法,“既然死了人,咱們得報官啊。”這可是個案子啊!得報官,讓官家的人來官。
管家見一心要報官的蘇父,提醒道:“三爺,蘇安是將軍府的奴僕,得將軍府出面。”
被管家這一提醒,蘇父幡然醒悟,這可是封建古代,可不是他們的法治社會。奴僕只能被自個的主子處置,官府一般是不介入的,而且這死的人可是他一品將軍府上的人。衙門的人又怎麼敢管呢!
拿不定主意的蘇父抬頭詢問道:“二哥覺得應該怎麼辦。”
蘇文說道:“他是你的奴僕,你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查出真兇,還他的清白。”
“那你可有頭緒?”
“沒有。”蘇父一想到這裡,就像霜打了茄子一般,整個人低迷起來,他腦中一點線索都沒有。
蘇文也不著急,慢慢引導道:“那你以為蘇安為何而死。”
為何?那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蘇安肚子裡的蛔蟲,誰知道他在外面惹了什麼人,或者犯了什麼人。
但看蘇文的態度,難不成這事情還跟他有關,蘇父不自信的開口道:“難道是因為我的緣故。”
這認識還不算太晚,蘇文點了點頭。
蘇父倒抽一口氣,他……他這些時日老老實實在家,一沒惹過事,也沒對誰有過惡意,怎麼還跟他有關了。
難不成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以前惹下的禍端,一想到這,蘇父腦袋就疼起來了,要說他知道原主惹過的人,除了當今的聖上以外,再無一人了。
蘇父湊到蘇文身邊說道:“麗帝對我有仇,怎麼不直接來找我,而是對著一個小廝下手。”
三弟對麗帝到底是有多恨啊!這個都能聯絡到麗帝身上。
蘇文無奈,“不是麗帝下的手,麗帝絕不會如此簡單恐嚇,下手的另有其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記得我沒跟誰有仇啊!”蘇父也懵了,不是麗帝,還會是誰呢?
看著蘇父實在想不出是誰,蘇文不由得嘆了口氣,是他們把弟弟保護的太好了,讓他到了如此年紀竟還這般純良。
可又想想,弟弟為了蘇家,過的已然很苦了,他和大哥既然還在理應護佑著他。
“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這段時間,你身邊的人我幫你全部清理一遍。”
既然有人幫忙處理,蘇父哪有不應,連忙點頭,“那是極好的,二哥做事,弟弟放心。弟弟這段時間一定會安分守己,決不生事。”
蘇文起身就朝屋外走去,到了門口,突然想起什麼,扭過頭對蘇父說道:“待會我讓人過來,保護你的安全。”
是暗衛嗎?蘇父心裡隱隱想著,“我知道了二哥。”
蘇文走後,蘇父看著依舊站在一旁的管家,“念叔,還有事嗎?”
管家說道:“三爺,請恕老奴越距了。”
蘇父歪著腦袋瞧著,管家說道:“雖說人已經死了,奴才不該再說這話,但奴才還是想告訴三爺這蘇安不是個好的,三爺還是莫要因為他而傷了心神。”
蘇父眨了眨眼,眼中劃過一絲疑惑,蘇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