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謹晨無奈搖頭,滿臉的寵溺。讓蘇寒去黔靈自然是有一些私心,不過看這姑娘的樣子,木謹晨覺得還是不說為好,讓這丫頭自己去領悟吧!
抬手從馬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飯盒,蘇寒只是鼻子一吸,目光瞬間集中到小桌上的飯盒前,“是花椒雞。”
木謹晨說道:“鼻子那麼靈。”
“那當然了,我的嗅覺可是數一數二的。特別靈敏,號稱人中哈士奇。”
“哈士奇?那是什麼?”
“狗的一種。”
木謹晨
說自己是狗真的很好嗎?木謹晨低頭將飯盒開啟,花椒雞的味道瞬間瀰漫整個馬車。木謹晨從一邊取出筷子,遞給蘇寒。
蘇寒不客氣的接過,“你要吃嗎?”
“你吃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才落,蘇寒立馬開動。全然沒有一點給木謹晨留一口的意思,木謹晨也不惱,靜靜的看著蘇寒吃雞。
馬車外響起一片嘈雜,本還行進中的馬車被迫停下。
伍黑湊到馬車外稟告,“王爺,是左侍郎夫人在前方攔住馬車。”
“那不是我好大哥的夫人嗎?”蘇寒解決掉最後一個雞腿,抬頭說道:“她這是沒有辦法了,來找你求情呢!”
木謹晨面無表情的說道:“趕走。”
伍黑說道:“是。”
“嘖嘖這麼冷血嗎?我大哥的那個夫人可是個美人哦!”蘇寒特意把美人兩個字拉的很長。
木謹晨說道:“我不是禽獸,把你腦子裡的那些想法全部去掉。說冷血,你比我還冷血,那人可是你的親人。”
“切,不是有血緣關係的才叫親人。像那種爬在親人身上吸血的,是螞蟥。人和螞蟥,我還是分的清楚。”
頓了頓,蘇寒想到了什麼,“她不是尉遲恭府的人嗎?怎麼不向孃家幫忙。”
“已經幫了。”
?
什麼意思,蘇寒聽著外面的聲音,回想著那位夫人的性子,臉上露出詫異,“她孃家給她出的主意就是在這堵你!”
這什麼腦子啊!居然能這麼簡單的想問題?
沒等蘇寒屢明白,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緊接著伍黑就來稟報,左侍郎夫人毒發身亡的訊息。
蘇寒驚的站了起來,腦袋碰的一聲直接砸在馬車頂上。
“哎喲!”摸著腦袋,蘇寒止不住的疼。
倒是木謹晨一臉無謂的說道:“去叫大理寺的人處理。”
“是。”
看著想要出去湊熱鬧的人,木謹晨一把拉住,“頭不疼嗎?”
“沒事,這不影響我看戲。”
木謹晨看著興致高漲的某人,如實說道:“你一出現的話,就影響了我的計劃。”
“可我倆出了皇宮,不也有人知道嗎?”
都已經在明面上了,幹嘛還遮遮掩掩呢?
木謹晨收回了手,雙手抱胸,“你確定?”
蘇寒目光緊盯木謹晨,這傢伙不會是有套在外面等著她吧!心裡想想,“算了,我不出去。”
摸著腦袋又坐回軟椅上,“反正影響不到我。”
木謹晨就這樣看著蘇寒改了主意,坐在一邊揉著腦袋。
敲了敲馬車,馬車再次朝前走。
尉遲恭府的當家人程維,正焦急的在前廳走來走去,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時不時吵著院外瞻望些什麼?這時一個身著褐色玄服的男子走了進來,“父親可是在等小妹。”
“修洋,你怎麼回來了?”
程維有些詫異,這一走便是十幾年的兒子,今日居然歸家了。臉上有了一絲笑容,隨即又板起一張臉來。
“你來這幹什麼?不是說除非你死絕不歸家嗎?”
“孩兒確實說過這話,如若不死,決不歸家。可今時今日,不是孩兒死,而是整個尉遲恭府快要被小妹拉去陪葬了。”
程維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肆。”
修洋麵不改色的說道:“難道不是嗎?妹夫犯了死罪,太師不去求情,反而是您這位岳丈去聖上面前求情。還自斷雙臂,只為保全妹夫一人,父親這不是在要整個尉遲恭府的命嗎?”
“你懂什麼?如果沒有這兇險,何來往後的富貴。”
修洋說道:“看來,太師給父親許諾了很多東西呀!可父親你不要忘了,太師是什麼人,連自己都可以利用的人,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