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遠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蘇寒,就隨便轉轉,就跟這些刺客撞到了一起。
餘夫人這運氣,也是厲害。
於遠對著手下的人說道:“把人全部帶走,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吩咐好其他士兵後,餘遠轉身對蘇寒說道:“夫人,如今王爺也在軍營,還請夫人跟我們回去一趟。屬下也好向王爺稟報。”
“好啊!”蘇寒背過雙手,蹦蹦跳跳的朝前走。
餘遠示意身邊的近衛跟在蘇寒身邊,與此同時,招來另外一人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回院子告訴李管事一聲,說夫人進軍營了。”
侍衛有些不解,於遠頓了頓,繼續補充道:“快去告知一聲,不然李管事怕是要把整個村子的人叫來尋人了。”
瞧夫人獨身一人,絕對是偷偷跑出來的。
“屬下明白,這就去。”
於遠嘆了口氣,這廂士兵也將地上的黑衣人全部抓捕,看著一個個傷的不輕的黑衣人,於遠都開始有點同情他們。
沒事惹這貨幹嘛?犯她手上的能有個好的嗎?想當初被夫人教做人的小廝,那可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當初審訊那小廝時只提了一句,若再不開口,便將他送回餘夫人那。小廝嚇得直接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部抖了出來,餘夫人的威力,著實讓他驚歎。
跟著蘇寒前往軍營計程車兵,臉上都帶著多少的惶恐與不安。他們不是沒有和那些黑衣人交過手,這些黑衣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他們被圍攻,別說把他們打趴,就連活命也很難。
可眼前的餘夫人呢?不僅把人給打了,還安然無恙的站在他們面前。雖然身上有血跡,不過看的出來那是黑衣人的。因此對於餘夫人,他們是又敬又怕。
轉念一想,不愧是王爺的夫人,與王爺一樣,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
再次踏入軍營,每個營帳內的燈都亮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莫非那群黑衣人燒的是糧草?不過為什麼要犯顯把糧草燒了,這一點蘇寒想不明白。
侍衛看蘇寒走的越來越偏離路線,上前提醒道:“夫人,請朝前走,正中央的大帳便是王爺的軍帳。”
蘇寒擺手說道:“不著急,我先去看看被火燒的地方。”順著氣味,蘇寒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大。
士兵無奈,只好請一人前去稟告,其他人則緊跟著蘇寒。
到了被放火的地,火已經被撲滅了,只留下幾十個士兵打掃戰場。水順著低窪處往下流動,蘇寒走到一處水灣前停下腳步,拉起裙襬,蹲在了水灣處。
水除了渾濁以外,還散發出一股莫名的異香,雖然只有淡淡的一點,但夾雜在大火之中,未免也太過蹊蹺。
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碰了碰水面,指尖立馬感受到灼熱感,不過片刻,指尖瞬間紅腫,瘙癢異常。
蘇寒連忙從頭上將髮簪取下,對著指尖輕輕一滑,面板下瞬間流出黑色的血液。
丟掉髮簪,一隻手用力的擠壓著指腹。直到出現了紅色的血液,蘇寒這才停止了按壓。
站起身,看著還在搜尋計程車兵,大聲說道:“所有人,遠離火燒區,水裡有劇毒,馬上離開,不要碰水。”
搜尋計程車兵聽到蘇寒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蘇寒,但卻沒有行動。他們不知道這女子是從何處冒出來的,眼中多了幾分的打量。
見自己說話不管用,有些士兵還繼續低頭打掃,蘇寒的面色頓時沉了下去,冷聲說道:“怎麼,赫赫有名的霖虎軍,竟是一堆耳聾眼瞎之人?連人話都聽不懂嗎?”
“你一個無知婦孺,竟敢侮辱我霖虎軍。”
一個身著鎧甲,手握長刀的男人氣兇兇的朝著蘇寒走了過來。
蘇寒撇了一眼眼前的小將,“你是他們的頭。”
此人便是霖虎營的參將冷劍霄,不過20出頭便跟著逍遙王南征北戰,立下軍功無數,世人都要尊稱一聲冷小將。
冷劍霄一隻手握著刀柄,神情蕭瑟,冷眼看著蘇寒,“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霖虎營。”不等蘇寒說話,便對人吩咐道:“來人,把她給我拿下。割了她的舌頭,杖則八十。”
蘇寒都要被眼前這人給氣笑了,她好心好意提醒人,人家不領情就算了,現在還要割她舌頭,給她杖刑。她就不應該多管閒事,讓他們死就好了。
蘇寒冷著臉,“你大可試試,是你割我的,還是我割你的。”
“狂妄。”冷劍霄被蘇寒不削的表情惹到了,眼睛瞪得通紅,直接拔劍就要朝蘇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