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餘詩雅怎麼會認識沈杜義,還有這見面就打,一點準備也沒有。
“木謹晨,你給我放手,今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這王八蛋,讓他知道天怎麼那麼紅,我就跟他姓。”
敢頂著這張臉的,除了潘多長那廝就不會有其他人了,“小樣,別以為你換了個名字我就不認識你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活活稀泥把你給弄成人形,再把你揍成粑粑。”
“木謹晨,快拉著你家媳婦,把我打死了,可就沒人救他們了。”
木謹晨手上的力道大了許多,直接將蘇寒給抱了起來。
身體懸空,可蘇寒的腳還夠得著,不停地朝著沈杜義的身上踢。
等木謹晨徹底將蘇寒抱離了戰場,伍黑等人連忙上前拉起沈杜義。
“哎呦!哎呦!輕點,給我輕點,疼死我了。”
沈杜義捂著受傷的臉止不住的哀嚎,我滴個乖乖,這才第一面,就這幫模樣,以後的日子他還有命活著嗎?
他家老頭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連記憶都能影響之深。
木謹晨將人抱離醫館,見不到人,蘇寒的情緒也平復了些許。
喘著粗氣,“放開我吧,我現在冷靜了,不會再動手打人。”
突然見到這人,氣血上湧實屬正常。這禍害居然沒有死,她一定要找機會弄死他丫的。
木謹晨瞧著小姑娘氣還沒消的模樣,鬆開她的腰肢,但手卻落在她的手腕處,拉著不讓人衝動。
“你認識他?”
蘇寒抬頭看了他一眼,“是,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三年前,他是翼之艦隊的執行長之一,也是她最看中的副手,邏星之戰中,她將三分之一的翼之艦隊交給他來負責保衛後勤。
卻不想,被最信任的人背後狠狠捅了一刀。讓她失去1000萬士兵,上百名地球精銳,還有那上千架高階軍艦。她永遠也忘記不了,當鞘安部的人前去那些人的家中報喪事時的場景。
孩子的屍骨無存,有的只是他們留在營地裡的衣物和個人用品罷了。
父母痛苦的哀嚎聲,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
連他們最親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因何而死,為何而戰?這一切都會被列為最高的機密,此生都無法被開啟。
蘇寒雙拳緊握,咱眼淚快要流出眼眶之時,連忙閉上雙眼,防止眼淚流下,仰著腦袋,緩和一些才睜開眼。
目光冰冷的看著木謹晨,“若你要保他,我們便是敵人。”
蘇寒的言語不容置疑,木謹晨懂蘇寒的決心之大。雖不解為何會由此血海深仇,但是他知道解鈴還須繫鈴人。
“現在我需要他的能力。”
“好。”
蘇寒答的乾脆,她現在可以不動手,一旦此事結束,她便會立即開始行動。
這時帳外士兵稟報道:“王爺!沈神醫求見。”
木謹晨看著面無表情的蘇寒,回道:“讓他進來。”
蘇寒說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木謹晨緩緩鬆開了手,蘇寒手臂一縮,抽回被握疼的手。一隻手壓在痠痛的胳膊上按摩,徑直走在較遠的地方坐下。
木謹晨示意士兵給她上茶盞和小吃,而他也坐在了上首處。
伍黑扶著沈杜義慢悠悠的從營帳外走了進來。
目光看向四周,就瞧見遠處角落坐著餘詩雅,眼皮不由一跳,身體立馬做出防禦姿勢。時刻注意著餘詩雅的動靜,生怕人再跳起來打。
反觀沈杜義,所以見到另一邊正坐著的餘詩雅,面色未改,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樣。
被伍黑扶著就坐在了木謹晨的左手邊,“哎呦喂!可疼死我了,木謹晨這醫療費你可得給我結了。”
想他活了大半輩子,到老了竟被人打成這幫模樣。他這還怎麼出去聽小曲,找姑娘呢?
木謹晨說道:“你若再說廢話,我不介意讓人再打重一些。”
“嘖嘖,你這人可真是無趣。”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沈杜義才緩緩開口道:“我給你計程車兵都用了藥不過這藥效怕是沒個七八天是好不了的。”
木謹晨對著伍黑說道:“來人可都準備好了。”
“回王爺,都已經備好了,就等著請君入翁。”
“嗯。”
木謹晨看了眼沈杜義,接著說道:“還有一事還需你來做。”
“知道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