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朝時,逍遙王也沒有現身,皇帝對此也不過問。不過一夜的時間,後宮為何會發生如此變動,誰也不清楚。
快要退朝時,太僕大人上奏:因教女無方,無言再朝為官,特請辭官。木耀鈺沒有任何挽留,直接批准他的辭呈。
眾朝臣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就連常年不動聲色的餘惠安眉頭也不由的皺起。紀氏就算被奪了封號,太僕就算有過錯,理應降職即可,可如今卻直接辭官,這一點也太說不過去了。
想起昨夜聽到的傳聞,餘惠安心中竟有些不好判斷真假。
太僕一職才被空缺出來,木耀鈺便提拔了太僕寺馬廠駝廠總管方佑任太僕一職。乍一看理所應當,可這方佑又是個無黨派之人,皇帝走這一步到底何意,誰也看不透。
因此誰也不敢貿然開口,而這事情也就這樣定了。
退了朝,木耀鈺回到御書房,應餘詩雅的行動,給他帶來了全新的局面。就連一直被他忌憚的柔妃也終於除掉,雖心中驚喜,但今個一早聽完心腹的稟告,他對餘詩雅又有的全新的認識。
木謹晨與伍紅的對戰,以伍紅被虐為結束。看著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伍紅,木謹晨接過小廝遞來的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下去吧!今天用不著跟著。”
伍紅本以為按照王爺的性子,絕對會流著後手,沒想到聽到王爺給他放假,本來一臉難受的臉瞬間鮮活起來,麻利的從地上爬起。“屬下多謝王爺體恤。”
“本王還沒說完。”木謹晨瞥了眼興奮的某人,“明天你去淮安,接個人。”
伍紅臉上的笑徹底消失殆盡,他就知道王爺不會放過他的。垂頭喪氣的說道:“屬下領命。”
木謹晨不再理會伍紅,抬腳就進了書房。
蘇寒一覺睡到大中午,整個舒服急了,伸了伸懶腰,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開啟房門,就見紫香帶著幾個小丫鬟在大樹下手裡拿著綠色的葉子正在研磨。
蘇寒杵在門口,看著晚秋她們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臉上帶著笑容。
“夫人,您醒了。”最先發現蘇寒靠著門口的人,便是抬頭要指導小丫鬟繡花的紫香,瞧著蘇寒起來。
其她幾個小丫鬟頓時從長凳上站起,紛紛給蘇寒行禮請安。蘇寒笑著說道:“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紫香說道:“奴婢帶著幾個小丫頭正在弄艾草,準備做青團的材料。”
青團?蘇寒腦中頓時想起,馬上就要到清明節了,確實該準備了。在王府的日子過的可真快,轉眼就過去了幾個月。
這時在小廚房準備膳食的晚秋走了過來,“真巧,奴婢剛把飯菜做好,夫人您就起了。”
蘇寒一聽到吃的,雙眼放光,“這就說明我和晚秋心有連心啊!走走,我們去吃飯。”
這種睡醒就有飯的生活不要太爽,開開心心的吃完飯,蘇寒在小院裡散著步,看著小丫鬟們說說笑笑的準備著食材,好不滿足。而這時,紫香帶著兩人朝著蘇寒走了過來。
蘇寒轉頭看去,一見後面那兩人,臉上帶著笑意的問道:“我記得您們,你們是姐妹倆,白鷺和白燕。”
白鷺和白燕普通一聲跪在了蘇寒面前,“奴婢白鷺(白燕)多謝夫人的救命之恩。”
蘇寒直接被嚇得從椅子上站起,這怎麼才見面就行大禮了。“你們快起來說,起來說話,別這樣,我有點不習慣。”
晚秋噗嗤的笑了一聲,給蘇寒遞來茶水,笑著對姐妹倆說道:“你們快起來吧!夫人救你們不圖這些,再跪下去,夫人就要心疼了。”
聽著晚秋竟然敢開蘇寒的玩笑,姐妹倆有些不敢相信,誰知蘇寒一本正經的點點腦袋,“晚秋說的對,你們快起來,身上的傷要是扯到,不就白養了嗎?”
見倆人眼中還有些懼意,晚秋便給紫香眼色,兩人一人扶著一個站起來。
見蘇寒眼中滿是關心,沒有一點惡意,白燕和白鷺本還有些惶恐的心徹底沉浸下來。養病的這些日子裡,夫人不僅給她們請大夫,還讓廚房給她們留下熱乎乎的飯菜,每次有了什麼賞賜,都不會落下她們姐妹倆,這麼好的夫人,她們何德何能。
夫人對她們的恩情,她們無以為報,只能在身體徹底好後,盡心服侍夫人。
知曉倆人還有些惶恐,晚秋便說道:“正好馬上就到清明,奴婢手上還有好些事情,終於有人來分擔一二了,夫人不如讓白燕和白鷺給奴婢搭把手。”
“這個你決定就好了,是在不夠,我也可以幫忙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