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大軍回程。
蘇寒也收到訊息,太后也將跟著回去,畢竟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誰也不敢把太后放在黔靈。要是出事了,那可怎麼辦。
回程的路上,蘇寒並沒有和葉芙汐在一塊,反而卻在木謹晨的馬車上。
睡醒一覺起來的蘇寒就見木謹晨還在批改著公文,重重嘆了口氣,“太無聊了,太無聊了。”
木謹晨眼皮都不抬的說道:“你還有傷,老實坐著。”
蘇寒湊到木謹晨面前,一隻手壓住奏摺,“你這麼成天批改奏摺不累嗎?”
木謹晨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蘇寒,“你想做什麼?”
“我想下馬車走走。”
“不行。”
木謹晨一口拒絕道:“已經停馬休息兩次了,再停下來,會耽誤時間。”
“那就我自己走走,保證追上大部隊。”
“不行。”
蘇寒撅起了嘴,她說一個,木謹晨否一個,這還要不要人活的。
蘇寒身子往後一靠,“那這樣吧!我們聊會天。”
“說吧。”
桌面上的阻礙已經離開,木謹晨又開始了寫寫畫畫,對於蘇寒所說的聊天,他倒是沒有什麼可拒絕的。
蘇寒雙手抱胳膊的說道:“這次回去了,你要怎麼對付餘惠安?”
“按兵不動。”
“這麼有信心?那讓我猜猜你按兵不動的理由。”
蘇寒挑眉看了眼低頭的人,眼角帶有一絲暇促,“朱雀國快要問世了吧!現在對付餘惠安已經沒有多大必要,最重要的是穩住朝局,此次震動帶來的漣漪不小,很快就會有人冒頭了。”
聽到蘇寒的理由,木謹晨倒是抬起頭看向她。
放下手中的筆,眼眸露出幾絲異色,輕吐薄唇道:“繼續說。”
蘇寒慢悠悠的抬起手邊的茶盞,先飲了一口,這才開口道:“餘惠安這次會出現在這裡,我猜測他是為了裡面的東西而來,可裡面的東西被炸了,他既沒有拿到,又斷送了那麼多人手,自然會不甘。”
“可他卻沒有下後手,直接離開。所以他得到了可以緩解那東西帶來的痛苦,至於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木謹晨倒是滿眼帶著笑意,倒是個聰明的姑娘,“你分析的不錯,餘惠安找到夏若了。之所以匆忙離開,是因為夏若傷勢很重。”
蘇寒眼睛一眯,“他身邊有你的人。”
木謹晨勾唇一笑,並不回答。反而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總不能因為我是夏若的女兒,聽到夏若出現的訊息瘋似的去找她,和她上演一場母女相認的戲碼吧!”
蘇寒大手一灘,“反正現在主角不是我了,太師府的事情我也忘了,現在就安安靜靜的在王府裡待著不就好了。”
這話一出,木謹晨眼神也變了。只見衣袖擺動,下一秒蘇寒便被人扯到了懷中。
蘇寒也愣了幾秒,這貨速度怎麼那麼快,眨巴著眼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臉。
一隻大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熱氣盡數噴在臉上,癢癢的。
“試探我。”
木謹晨的聲音多了幾分與往常的不同尋常,而最後的尾音似乎特意加長一般,如羽毛在心頭刷過,酥麻的緊。
差點沉溺於木謹晨眼神中的蘇寒被這聲音給驚醒,身體前一秒想跑,但後一秒就被理智給直至。
反而伸出手,虛虛的單在木謹晨的脖頸處,眼中多了幾絲勾人的情緒。
聲音柔柔的說道:“不可以嗎?”
反正你派那麼多人守著我,當我不知道我和沈杜義的談話,你的人不會稟告給你嗎?
木謹晨將下巴擱在蘇寒的肩頭處,悶悶的說道:“雅兒怕是不知道慧極必傷的道理。”
蘇寒?
只聽見木謹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依然抱著蘇寒道:“在你進府後,我就派人去查過你的事情。你的丫環奴僕全部被暗中處死,老夫人也被餘惠安送回老家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沒有過去的記憶。”
也知道你不是餘詩雅。
這最後的一句,木謹晨卻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這是蘇寒的秘密,他不會去探究什麼,只要她還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
他會讓她一點點愛上他。
蘇寒只覺得被抱的有些喘不上氣,掙扎的說道:“我快喘不上氣,你鬆開一點。”
木謹晨身體一僵,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