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送信之人是齊參將。”
蘇父……
那有什麼差別?
重重嘆了口氣,蘇父腳步異常艱難的朝前走。
而孝昌郡主見到蘇父,就像是隻戰敗的公雞。
孝昌郡主說道:“三弟這是怎麼了?怎麼這般模樣?”
蘇父來回看了看,不見齊參將的身影,“大嫂,齊參將呢?”
“齊參將已經回宮覆命,放心,他不是你大哥派來教訓你的。”
蘇父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嚇死他了,齊參將可是他大哥的親衛,最是聽從大哥的安排,以前除了大哥教訓他外,就屬齊參將了。
孝昌郡主無奈搖頭,“你還這麼怕他呀!”
“大嫂這話說的,每次齊參將教訓我,都是最狠的。而且你們也不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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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怪誰?齊參將是恨鐵不成鋼罷了。不過倒是你這次,齊參將可是在我面前誇了你。”
蘇父擺擺手道:“大嫂就別打趣我了。”暼了眼桌面上的信件,“大哥來信沒有罵我吧!”
“自然沒有,你自己瞧。”
說話間,孝昌郡主將信遞給了蘇父。
蘇父接過信,起先有些高興,後期越面色凝重,最後重重嘆了口氣。
“嫂子,大哥不日就要返京了。他要我從今日開始就習武!”
他都好幾十的人了,還能練出個鬼來。
孝昌郡主笑著說道:“我覺得練武好,你大哥又不希望你將來上戰場,不過是強身健體而已,畢竟你入了朝堂,絕不輕鬆。”
得,他學武這事,榜上釘釘了。“好吧!我學,但是誰教我呢?”
孝昌郡主腦袋微偏,“你以為齊參將只是進宮而已嗎?”
蘇父倒抽一口氣,天要亡我啊!
郡王府後院
蘇二夫人正喝著丫鬟上的茶盞,而她的右手邊,則放著長鞭。
跟著來的齊嬤嬤看著桌上的長鞭,眼角抽搐。她家郡主雖然收走了鞭子,但誰能想到二夫人腰間還帶著鞭子呢?
看著二夫人那模樣,全然不擔心兩位小公子,慢悠悠的喝著茶,齊嬤嬤決定閉上雙眼,眼不見心不煩。
一盞茶還未喝完,郡夫人才慢悠悠的走進偏廳。
“蘇二夫人,真是不巧,後院有些事情耽擱了,望夫人不要介意。”
蘇二夫人抿嘴一笑,站起身,行禮說道:“怎會,郡夫人管著一大家子,自然是忙。我就是個閒散人,等上一等不礙事。”
郡夫人抬眸看向毫無擔憂氣息的蘇二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迷惑,“蘇二夫人放心,蘇家的兩位小公子在郡王妃那,等徐夫人到了,一起去見郡王妃。”
“都說郡王妃是菩薩心腸,我家那兩個逆子在郡王妃身邊,自是放心。”蘇二夫人不緊不慢的說道:“郡夫人,不知儒哥兒傷的如何?”
蘇二夫人提起這話,郡夫人輕嘆口氣,“蘇二夫人是知道的,儒哥兒是王妃的心頭肉,磕了碰了都心疼的厲害,這次又被打的渾身青紫,真真是把王妃折磨的吃不好,睡不著……”
說道這裡,郡夫人錘了錘雙腿,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樣。
郡夫人本想著自己這般說,蘇二夫人定會賠罪道歉。
誰成想,蘇二夫人也怒氣衝衝的說道:“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
郡夫人?
蘇二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郡夫人,我理解你。”
郡夫人滿臉問號?你理解個什麼了?她都說什麼了,怎麼就理解了?看著比她還激動的人,郡夫人一時拿不定蘇二夫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二夫人拍了拍郡夫人的肩膀,心疼的說道:“我明白你的苦心,儒哥兒雖然是在王妃身邊養的,但不過是個外家人。王妃也不能把不孝的罪責怪在你們頭上。”
聽到這裡,郡夫人頓時慌了,她不是這個意思,明明是要把蘇家安上不尊長者的罪,怎麼進了蘇二夫人的口就成了他們的不是了。
郡夫人想要再開口,誰知蘇二夫人又繼續說道:“郡夫人,要我說,你們才是郡王府唯一的繼承人,老郡王遲遲不上報陛下將郡位傳給你們,跟郡王妃有莫大的關係。為了個外孫,就冷了你們這些嫡親親人,我真為你們不值啊!”
被蘇二夫人這話說的,郡夫人簡直後背全是冷汗,恨不得捂住蘇二夫人的嘴。
“蘇二夫人此言差矣,儒哥兒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