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郡王妃帶著儒哥兒親自登門。
孝昌郡主聽著門房來稟告郡王妃帶來幾車賀禮前來,有些奇怪,目光看向蘇二夫人。
蘇二夫人直接擺手說道:“這可跟我沒有關係。不過承允和承哲那倆孩子跟我說要讓儒哥兒來家裡住,說是好學武。”
“這事我是知道的,不過怎麼會這般。”
實在想不明白,孝昌郡主直接放棄:“既然這樣,我們一起去前院迎一迎。”
蘇二夫人點了點頭,也贊同一起前往。
才到前院,就見郡王妃笑容滿面的帶著儒哥兒前來。
“郡王妃,您怎麼親自來府上,也不讓人帶個信,我好備好茶水待客呀!”
郡王妃笑著拍了拍孝昌郡主君主的手,“郡主客氣了,今日前來,是為了儒哥兒拜師一事登門。我備下些拜師禮,還望王府收下。”
“王妃客氣了,先進院吧!我讓人備了茶,還請王妃賞臉。”
這邊蘇二夫人也笑著點頭,“王妃好久沒來府上,定要上門坐坐,我們郡主那的茶可好了,常日裡我總愛去她那討喝。”
“那老身恭敬不如從命了。”
“請。”
說著話,三人親親熱熱的進了門。
儒哥兒跟在他們身後,到了後院花園處,就見承哲和承允開心的跑著過來。
“儒哥兒,你終於來啦!”承允笑的極其開心,拉著儒哥兒的手就是不放。
儒哥兒也極其開心,笑著也同他拉著手。
倒是承哲拉了拉哥哥的手,“哥,先請安。”
承允隨即拉著兩人一起走到孝昌郡主目前,“郡王妃,舅母,母親安好。”
郡王妃笑著點頭,倒是孝昌郡主開口道:“好好帶著哥兒去玩吧!”
蘇二夫人也說道:“聽你舅母的話,要是惹事,我收拾你們。”
蘇承允鼓著腮幫子說道:“我們才不會呢?”
承哲也補充說道:“娘,我們要去三叔那,不會惹禍的。”
儒哥兒聽到三叔兩個字,眼睛頓時一亮,也是滿臉期待的看著郡王妃。
郡王妃看著心已經飛向半邊的儒哥兒,含笑說道:“去吧!”
接到大人們的同意,三個孩子極其激動的朝著蘇父的院子跑去。
蘇二夫人無奈搖頭,“我們進去吧!”
其他人也含笑離開。
蘇父院子裡,蘇父晨練過後本想著再睡一會,沒想到率先收到金虎的訊息。
“你消失了這十天半月的,我還以為你跑去找魏娘子去了。”
金虎來不及和蘇父扯閒話,直接開口道:“爺,我的那個兄弟死了。”
蘇父臉上的鬆快隨即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凝重。
“什麼時候的事情?”
金虎臉色有些難看,“爺不是讓我去尋人嗎?我去了虢國公府,找了當時和他一同任職的人,誰承想那人說田立早就死了快八年了。”
“我一聽這情況有些不對,便回到村子裡,才知道當年田立家走了水,一家七口人只活了一個,活下來的那個是他最小的弟弟田林,因為在學堂上學,所以躲過了那一遭。”
“而這田林,知道家裡的噩耗,回去奔喪時,遇上了山匪,竟被亂刀砍死了。”
蘇父滿臉凝重,“那你可打聽出來田立是怎麼死的?”
“我查過了,說是喝酒喝死的。那晚上他沒上卯,躲在耳房喝酒,管事查人少了,便遷人去找,等把人找到,就發現人已經死了快一個時辰,渾身酒味。”
“管事怕事,那段時間虢國公府又因為平妻一事鬧的不可開交,主子們心裡都有火氣。所以管事便沒有把人死的事情報上去,反而對其稱田立誤了主人家事,把人給趕出去了。”
“好在這個管事也覺得這麼做不地道,便讓人買了棺材,把人葬在亂葬崗上。”
“我便問了那亂葬崗的位置,去那把棺材給刨了。裡面的人確實是田立,但他骨頭是烏黑色的,並不是喝醉死的,反而是被人毒死的。”
蘇父聽到這裡,又問道:“那個田林呢?屍骨可有。”
“田林那我還在查,但推算當時的年月,從書院回村子的路,都是官道,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山匪?而且他的屍骨怕是很難找回來,多半會被山間野獸給吃了。”
蘇父杵著下巴,“你說田立會不會因為說漏了嘴?所以被人殺人滅口的。”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