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驚訝的問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們什麼時候惹過人家了。”
金虎覺得有必要喚醒一下蘇父的記憶了,“禮部尚書之子,你忘記了,他可是府長定下的女婿。府長這人最記仇,你打了他定好的女婿,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嗎?所以月樂府的樂工從不上將軍府。”
蘇父簡直無語,“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再者說了,我也沒聽過他做了人家女婿的事情啊!”
金虎這時補充道:“他最後確實沒有做成府長的女婿,府長嫌棄他太過丟人,所以直接讓媒人上門解除婚約。”
“那他閨女最後花落誰家了?”
“最後被禮部侍郎娶了,好像是填房吧!”
蘇父
這翻轉,簡直了。
這時店家小二也走到蘇父他們身邊問道:“二位爺,不知是吃飯還是住店呀?”
蘇父拍了一下腦袋,差點忘記正事了。“這位小哥,我和你家東家有約,還麻煩通傳一聲。”
店家小二起先有些迷惑,“不知二位是?”
這時金虎開口道:“這是我家金老爺。”
“原來是金老爺啊!小的有眼不識貴人,恕罪恕罪,還請金老爺跟小的來。”
蘇父從衣袖中抽出摺扇,“帶路吧!”
“請。”
店家小二在前方帶路,蘇父和金虎跟在後面。蘇父忍不住對著金虎吐槽道:“你瞧瞧你的起的這名字,叫什麼金山富。難聽死了。”
金虎湊到蘇父身邊小聲說道:“這哪難聽了,爺我可是和人家說咱們是暴發戶,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蘇父只覺得他的這個名字太土了一點也不國際範。你看看現代的那些土豪,個個名字都多好聽,都說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
他呢?這麼一想,蘇父都覺得自己這富有太假了,真的是不能靠金虎,辦事太不牢靠了。
想著想著,蘇父等人上了三樓,來到一間雅間。只聽店家小二說道:“金老爺,您在雅間稍等片刻,我家東家處理些事,就會過來。”
蘇父道:“去吧!”
等人徹底走了,蘇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從衣服裡左邊掏掏,右邊掏掏。
金虎還在轉悠房間之時,一轉頭就見蘇父上演回首掏,奇怪的問道:“爺,你這是幹嘛?”
“我在找我的土豪三件套。”
“啥?”金虎完全沒有聽懂。
蘇父也懶得解釋,這時正好找到他在軍營裡準備好的三件套。
將三件套放在桌子上,金虎伸手就去摸,直接被蘇父一巴掌給打下去。
“你那手剛剛擦過口水,不準碰。”
金虎癟嘴道:“不碰就不碰。一堆白布,也沒什麼好看的。”
蘇父邊套在身上,邊說道:“你懂個什麼?這可是財富的象徵。”
“我就沒見江老他們穿過這東西。”
等蘇父將白布,哦!口誤,將白色長衣套上,扯了扯衣服,將其整理好後,蘇父又把一塊白頭巾頂在腦袋上,接著又用兩個黑色的圓環固定在腦袋上。
蘇父問道:“怎麼樣?我這一身。”
金虎簡直不能理解,“爺,你這”簡直一言難盡啊!
看金虎那樣子,蘇父就知道,這貨沒有什麼審美,他可是對女東家抱有很大的期望,若真的和他一個時代的人,絕對能認出他現在的裝扮。
廂房內的門再次開啟了,蘇父和金虎紛紛轉頭看去,就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金虎湊到蘇父耳邊小聲說道:“男的是團圓酒樓的掌櫃,單名一個曹字。”
至於另外一個也不用再介紹了,蘇父也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女東家周桃芷。
蘇父抬腳上前幾步,與周東家在一條水平線上後,才拱手說道:“周東家,曹管事,我是來自烏陰縣的金山富,今日前來是想和東家做筆生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說實話,開門的一瞬間,蘇父給這兩人帶來了視覺上的衝擊可謂不小。你有見過黑黢黢的人除了臉外,其他地方都裹著一層白布的感覺嗎?
若不是他們兩人還有些定力,不然絕對就動手了。
聽著蘇父把話說道,周桃芷率先反應過來,福身說道:“金老爺,妾自然願意和您談生意了,只不過初見金老爺這般打扮,有些失神,還望見諒。”
蘇父搓著手道:“失神不要緊,周東家走南闖北,一定見過這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