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逍遙王身邊。”
聽到這裡,蘇傲天終於明白夏若為什麼要前往天啟國了,他也更加清楚面具和夏若不是一類人。
蘇傲天開口問道:“驍清禾身上的地圖是否成形。”
“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問完想問的一切,蘇傲天抬腳就朝外面離開,與此同時,也交代了手下的人,不用再給他用刑了。
第二天下午
蘇父剛剛結束下午的訓練,就來到夏軍候的營帳內。
夏軍候正在書寫下個月的訓練事宜,見到蘇父前來,臉上帶著笑意,“子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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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父也笑著打招呼道:“夏軍候。”
放下手中的筆,夏軍候說道:“快坐。”
蘇父拱手道謝,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後,夏軍候也從書案前走到蘇父身邊坐下。
“這段時間的訓練如何?”
蘇父誇讚道:“挺好的,沒想到夏軍候對於將士訓練居然這麼厲害,我只是跟了短短几日,就有了很明顯的感覺。”
聽到自己制定的訓練方式被人讚賞,夏軍候自然開心。
“來來,喝茶喝茶。”
“我跟你說,我這訓練,可是多年練兵總結出來的,只要經過我的手,個個都是練兵的好手。”
蘇父在一邊應和著,聊了一會,蘇父才緩緩說明來意。
“夏軍候,我想跟你請一會的假,我要出軍營辦件事情,事情結束後立刻回營,絕不耽誤明天的訓練。”
聽到蘇父是要請假,夏軍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接著又說道:“其實今夜不回來也沒有多大事,明天回來就可。”
那可不行,一想到要起個大早的趕回軍營,蘇父寧可晚上都要回來。蘇父連忙拒絕道:“不可,本來今日若非有事要處理,我不應該離軍營的,還是晚上趕回來的好。軍候也能在將士面前樹立威信。”
聽到蘇父這處處為他著想的話,夏軍候激動的拍拍蘇父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
“多謝軍候。”
蘇父接過可出軍營的令牌,開開心心的出了軍營。而在軍營外等著蘇父的金虎見人出來,連忙擁了過去。
蘇父拿過衣服,找了個林子,快速的把衣服換下。接著又恢復成紈絝的模樣,儘管有點黑,但好在是太陽落山後才去見人,所以蘇父就自我安慰女東家不會在意的。
一路上,金虎在幫蘇父惡補有關於這位女東家的資訊。這位女東家姓周,名桃芷,是從江梁而來。據說在江梁是開腳店起家,只可惜管道改道,她那沒了生意,只好上都城來做生意。
聽說為了盤下這團圓酒樓,可是把她的嫁妝都填了進去。至於其他的事情,金虎就暫時沒有查到看。
蘇父擺手說道:“沒事,我自有辦法。”
等到了團圓酒樓,乍一看感覺沒有什麼變化,但進到樓內,蘇父就發現裡面的擺設全部都煥然一新了,過去說書的臺子已經被舞臺代替。這個時候正值飯點,客人正多,所以舞臺上的舞娘正隨著音樂起舞。
蘇父可是第二次接觸古人的舞蹈,雖然沒有在江家看的震撼,但這種大眾百姓所看的舞蹈,也同樣好看。
一時竟看呆住,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他終於知道為何古代的詩歌藝術發展的如此璀璨了,不同的舞蹈種類,她們竟然能再次延伸,再延伸。創作的瓶頸問題似乎在她們身上迎刃而解了,源泉不斷,創新不斷。
蘇父不知道的是,從他們進入團圓樓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頂樓處的人看著下方呆住的蘇父,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
“你怎麼會認為他會是我們最大的阻礙,不過一個紈絝而已。你們有必要這般大動干戈嗎?”
“教主,蘇武此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莫要看清了他。能夠讓麗帝30年來都無法下手的人,我們還是得小心些。”
被稱為教主的人眼中多了些玩味,“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好好回回他。”
一曲舞結束,耳邊聲響起熱烈的掌聲,蘇父這才回過頭來,掏出荷包,也學著眾人的模樣給舞者打賞。
這邊金虎也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正抱著臉傻笑呢?蘇父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好看不?”
“好看。”
“想把人帶回家,做媳婦不?”
“想。”話音才落,金虎突然醒悟道:“不行啊!爺,她們都是樂籍女子,婚嫁這些都不是她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