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趕人,餘書軒只能服從。
“王爺說的極是,草民告退。”
餘書軒將目光從蘇寒的身上收回,轉身就朝著林子外圍走去。若是再留下,王爺怕是要惱了。
蘇寒還站在那不敢亂動,就她現在的實力,要是那餘書軒躲在陰暗的小角落裡偷聽。那她的身份不就曝光了,就這種,一定會被人認為鬼上身,到時候可不好玩了。
所以說該裝還是得裝些,心中想開,蘇寒抬起腦袋,“王爺,天都這麼晚了,要不回吧!”
也不知道小晚秋現在如何了,“王爺,你的人為什麼要帶走晚秋。”
“本王憑什麼告訴你。”
得得,你是大佬你說了算,惹不得,惹不得。
蘇寒只好把嘴巴閉上,乖乖站在一邊,聽候木謹晨的吩咐。
木謹晨見蘇寒那麼輕易就不糾纏他,臉上只存在幾秒不到的鬆快,下一刻不悅遍佈全身。只要餘書軒一出現,餘詩雅就變了個樣子,要說他們沒有關係,木謹晨根本就不信。
看了眼站在那做木樁的蘇寒,木謹晨心裡冒出一股不知名的火氣來。
直接轉身,腳尖輕點。等蘇寒反應過來時,已經看不到木謹晨的身影。
這什麼個意思,就把她給丟下,不管她了。
蘇寒朝前追了幾步,實在看不到人,也沒了追的心思。咬著唇瓣,“木謹晨,你個王八蛋。”把她丟在這裡算什麼事情啊!
一隻手單在樹幹上,重重的錘了一拳,咬牙切齒的看著前方。你給我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阿嚏’
蘇寒伸手揉了揉鼻子,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無奈嘆息。這裡是哪裡啊!好歹也有人給她指個路,蘇寒重重的嘆了一口去。
木謹晨回到王府時,李叔正靠在牆角昏昏欲睡。察覺到有人靠近時,立馬直起身體。
目光移向木謹晨時,眼睛瞪大,“王王爺,您您這是怎麼了?”
這還是他家王爺嗎?李叔是看著木謹晨長大的,從未見過自家王爺這般模樣。衣衫不整,嘴角還帶著傷,若他沒猜錯的話,王爺這絕對是激戰後的結果。
木謹晨抬腳就進入房內,將櫃子裡的衣服給拿了出來,走進隔間將身上的衣服悉數換下。
“伍黑如何了?”
李叔撿起地上的衣服,“伍黑侍衛已經請太醫看過了,還好沒有傷到要害,疼幾日就好了。”說到這裡,李叔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的貴女。
打人就算了,可打的地方,這就不是一個好姑娘該動手的地方。
一想到餘詩雅,李叔順嘴提到,“王爺,那餘夫人如何處置。”
木謹晨的動作短暫的停頓了一下,該死,被餘詩雅一氣,竟忘記把人給帶回來了。
這邊李叔繼續說道:“老奴見王爺將餘夫人帶著,不知王爺想怎麼處置。”
木謹晨嘆了口氣,將外衣穿上,反而對李叔說道:“去把伍紅叫來。”
主子不提,李叔也就不再詢問,接過旨意,就福身說道:“老奴這就去。”
木謹晨揉了揉隱隱發痛的腦袋,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一遇到餘詩雅,就如此行事。還沒想到後果就把人從王府帶了出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之後更是被餘詩雅牽著鼻子走,一想到那個吻,木謹晨面色一陣陣發黑。
“王爺,屬下伍紅前來求見。”
木謹晨收了收心緒,“進。”
伍紅低頭給木謹晨行禮後,才站起來,就被木謹晨嘴角的傷口給吸引了注意。“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木謹晨冷冷掃了他一眼,伍紅立馬低下腦袋,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木謹晨說道:“你把碧霞院的人帶走了。”
“王爺不是讓屬下研究這乾菜怎麼做嗎?屬下就找了晚秋來問問。”
不等伍紅說完,木謹晨直接將桌前擺放的奏摺全部砸在了伍紅的身上,“你這個沒腦子的東西。”他也是瘋了才會讓伍紅去做這件事情。
木謹晨發怒,伍紅立馬跪在地上,他不知道王爺這是在氣什麼,但還是繼續說道:“屬下已經把晚秋送回碧霞院內,王爺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伍紅這話才說出口,木謹晨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去西郊城外的竹林去把餘詩雅接回來。”
出城接人?伍紅有些驚呆,這餘夫人怎麼會出去了。但見主子的臉色,讓他不敢再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