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外衫,頭髮上的水珠還在滴個不停。蘇寒坐在銅鏡前,看著面前的自己,暗自下定決心,此仇不報,她蘇寒兩個字就倒著寫。木謹晨,你給我等著。
木謹晨這邊則有些嚴峻,才到王府,就收到遠在淮安的伍白的信件。
看了信件良久,木謹晨淡淡的對等在一邊的人說道:“讓他回來吧!”
“屬下明白。”
擺了擺手,木謹晨就讓人退了下去。而他則獨自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杵著腦袋。心裡還在不停的思索著這突然出現的鬼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王爺,屬下伍橙求見。”
“進。”
木謹晨看了眼走進來的伍橙,還距離他不到五米的距離,木謹晨就示意他停下腳步。“如何。”
伍橙悄悄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他可剛剛換洗了一遍才過來覆命的,難不成身上還有那味道。
“屬下按照王爺的吩咐,已經把餘夫人滾到碧霞院中。”頓了頓,伍橙偷偷抬頭看了一眼木謹晨的臉色,繼續開口道:“餘夫人言語頗有冒犯王爺。”
頗有冒犯,木謹晨冷笑一聲,就餘詩雅那性子,怕是把他罵了個遍吧!
“讓她繼續禁足,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碧霞院。”
“屬下遵命。”
伍橙才退了幾步,就聽到木謹晨說道:“三天後你帶人啟程前往百塔,若是碰到第三方的人,立馬撤回來。”
雖然疑惑,但伍橙動作迅速的領命下去做準備,主子這樣做一定有他的想法。
屋子再一次靜了下來,木謹晨抬手在紙上寫下餘書軒的名字,接著又將其丟在燭火中燒掉。垂首看著窗外青翠的竹林,眼中增添了些許的清明。
經過一夜的折騰,蘇寒終於病倒了。中午醒來時,就感覺腦袋昏沉的厲害,伺候蘇寒起床的晚秋摸了摸蘇寒的額頭,才發現夫人竟然在發燒。
連忙遣人出去請大夫,可王爺早就下了命令,碧霞院外全是護衛守護,沒有一個人能夠出去。派出去的人頓時沒了主意,連忙去請晚秋拿主意。
晚秋看著虛弱至極的主子,心亂跳個不停。蘇寒知道自個這是昨夜著涼的緣故,咬緊牙關吩咐道:“晚秋,你去找酒,把酒倒在盆裡,浸溼帕子幫我擦身體。”
“這怎麼能行,夫人,奴婢這就去幫您去求王爺,讓大夫來看看您。”晚秋一聽蘇寒的法子,連忙拒絕道,這辦法她從未聽過,這怎麼能行呢。
蘇寒一聽到王爺兩個字,腦袋徹底炸了,“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找那個王八蛋,我就不要你了。”
蘇寒極其激動的直接滾下床來,晚秋嚇得心裡慌亂急了,見蘇寒倒地,連忙衝上去扶住蘇寒,“夫人,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無論如何身體要緊。有什麼事情,我們等身體好了再說。您這病不能拖,再拖下去,會出問題的。”
蘇寒只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在流失,連說話都沒了力氣,真是病來如山倒,人若抽絲去。蘇寒喘著粗氣,紫香和晚秋一人扶著蘇寒一邊,費了些力氣才把蘇寒給扶上睡床上。
蘇寒被這一折騰,整個人徹底昏了過去。
晚秋看著臉色通紅的主子,咬了咬牙,對候在一邊的紫香和芝麻說道:“你們守在夫人身邊,我去找王爺,若我半盞茶的時間還沒回來,你們就用夫人說的辦法來,明白嗎?”
紫香和芝麻乖巧的點點頭,芝麻直接哭出聲來,“晚秋姐姐,你一定要安全回來呀!”
晚秋只能苦笑一聲,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帶著大夫回來的。”
話音一落,晚秋就轉身離開了屋子,看了眼緊閉著的大門,晚秋便徑直朝著小廚房的方向走去。
在小廚房的右牆角位置,她和夫人一起逛院子時發現了一個極其隱蔽的狗洞,那狗洞被雜草遮擋,若不是夫人那天找什麼薄荷才被發現的。
沒想到才多久沒過,這狗洞竟然派上了大用場。晚秋將狗洞處的雜草扒往一邊,腦袋率先鑽了過去,當初她和夫人在發現後也確認了一下位置,狗洞的另外一邊,便是外院的花園。從花園出去,再經過下人房,朝前走就到大夫住的院子。
心裡想著路線,晚秋便將整個身體弓了過去,出了狗洞,過了花園,晚秋經過下人房時,與看望伍黑的伍紅撞了個正著。
伍紅一見晚秋,一臉奇怪的問道:“你不是去伺候你主子嗎?來這裡幹什麼?”
晚秋被伍紅的出現嚇了一跳,本來就緊張的心,也砰砰的跳個不停。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