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為你做的,便是用熊熊烈火驅散你軀體你的寒氣,來生定要做個健全人,早日投胎。
“走水了,快來人啊!”
餘惠安從床上驚醒,而睡在身邊的餘劉氏也聽著外面吵鬧的聲音,臉色一變。
餘劉氏對著門外叫道:“翠竹,發生了什麼事情。”
翠竹帶著幾個丫鬟便走了進來,為下床的主子披上了外衣。“回夫人,是祭堂那邊的屋子突然走水了。”
餘劉氏說道;“派人去滅了嗎?”
翠竹說道:“餘邱大管事已經帶人去滅了,可火勢著實大,一時半會怕滅不下去。”
餘劉氏轉頭想跟餘惠安說話,不想餘惠安抬腳就朝屋子外走去,腳下還有幾分急切。
“翠心,你們快跟著老爺。”餘劉氏連忙叫人跟著,生怕出了什麼亂子。屋內只剩下她和翠竹二人。
餘劉氏看著遠處的火光,眼皮跳個不停,不知為何她心底有些慌亂。
翠竹從裡間拿出披風,批上餘劉氏的身上,“夫人,奴婢瞧著,太師很在意祭堂走水的事情。”
餘劉氏眉頭緊皺,“翠竹,你還記得十年前太師帶回府中的那個人嗎?”
翠竹想了一會,突然驚呼:“夫人說的可是那位從”
餘劉氏說道:“你去查查,他現在在那?”
翠竹說道:“奴婢明白。”
餘劉氏拉緊身上的披風,希望是她想太多了。
大火整整燒了一夜,祭堂也因為這場大火徹底變成廢墟。
餘惠安雙眼通紅的看著遠處,久久不願離開。
餘瀚維站在他的身邊,也不敢開口勸說。關在祭堂的人對父親有多麼重要他非常清楚。府中的精銳都派到這廢墟中找人,也就說明關在那的人一定還在其中,至於生還的可能性,他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直到天色微亮,一直在前方找人的餘邱全身髒亂的抖著身子走了過來。
只見其低著腦袋,不敢看餘惠安的臉色,小心稟報道:“太太師,我們在院子的西南角發現了幾根人骨。骨頭上冒著冷氣”
餘惠安瞳孔微縮,不等餘邱說完,抬腳就朝發先屍骨的地方去。只要沒有親眼看到,他不相信那個人已經被火燒死。
餘瀚維見狀連忙跟了上去,深怕餘惠安發生什麼意外。
看著西南角處那幾根還散發著寒氣的人骨,餘惠安腳下打了個踉蹌,只感覺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身體就朝著前方倒去。
“父親。”餘瀚維衝過去一把扶住餘惠安的肩膀,臉色大變的對著身後吩咐道:“快傳大夫,快啊!”
晃過神來的餘惠安大口呼著氣,一把推開餘瀚維,踉踉蹌蹌的停在燒的只剩下幾根大骨的地面。手尖顫抖著去碰骨頭,骨頭由內而外散發出刺骨的寒意。
無不明確的告訴他,這遺骸便是那人的。
餘瀚維有些不忍,伸手想要餘惠安,“父親,您先起來。”
餘惠安抬手禁聲,看著這遺骸,咬牙切齒的說道:“查出來,我要他挫骨揚灰。”
“孩兒明白。”
餘瀚維扶起餘惠安,接著從餘邱的手中拿過護心丹喂餘惠安吃下。
餘惠安緊閉雙眼,平息著體內的躁動。不過片刻,又恢復了以往那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當朝太師模樣。
“回去準備一下,莫要耽誤了上朝。”
“是。”
王府這邊,早早的便收到太師府走水的訊息。木謹晨看著密探傳來的訊息,面色異常平靜。
“繼續監視著,還有什麼異動隨時稟告。”
“屬下明白。”
輪值值守的伍紅說道:“王爺,屬下怎麼覺得餘夫人到哪,哪就有事情發生,這運勢著實的不好。”
才送肉粥上來的管家李叔一進門就聽到伍紅說的話,瞬間說道:“別胡說八道。”
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不就壞了餘夫人的名聲了嗎?虧他還對餘夫人身邊的丫頭有好感,要是被那丫頭聽到,這瓜娃子不得繼續打光棍啊!
管家李叔說道:“老奴可是聽說太師府上走水的地方本就荒涼,加上這幾天天乾物燥,也是情有可原。”
伍紅不服,“那怎麼前幾天不走水,偏偏餘夫人去的時候就走水呢。”
“巧合,那是巧合懂不懂。”管家李叔對著這五大三粗的漢子說了一嘴。
木謹晨坐在一邊,慢悠悠的喝著肉粥,一語不發。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