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跟在餘惠安身邊的影衛一,等屋外的人徹底離開後,才從屋內走出。
“太師,如您所料。”
餘惠安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把你查到的都說出來。”
“是。”隱衛一直起了身體,“屬下一直守在三小姐身邊,三小姐會武不假,其能力也在我等之上。只要我們距離她過近,便會察覺。進入王府兩天,每個夜晚三小姐都離開過壹水閣。雖然不知三小姐做了些什麼,但與府中發生的事情,應該有莫大的關係。”
餘惠安冷哼一聲,“你與陶吉本是同根,三丫頭不管怎麼說都要念些舊情。更何況忘根水的出處可是從你們這裡而來,它的功效,想必比我還要清楚。”
隱衛低下了腦袋,單膝跪地,“太師吩咐就好,屬下萬死不辭。”
“逃出去的人,全都殺了吧!至於三丫頭,日子還長著呢。”
“屬下明白。”
這廂出了院子的餘瀚維,面色陰沉著不知想些什麼。倒是餘邱則說道:“大少爺,老奴所言句句屬實,府中發生的那麼多事,三小姐難逃干係,若今日還不行動,待會三小姐等人就要動身回王府了,到時候可就難了。”
餘瀚維冷冷的掃了一眼餘邱,餘邱心底一驚,他差點忘記,眼前的這位爺最恨別人對他指手畫腳。他剛剛是犯了禁忌,低下腦袋,抬手就刪自己的臉。
“老奴越嵇了,還請大少爺見諒。”
“餘管家,你是府中的老人了,道理想來都不用我告訴你。念你一心為了太師府,這一次我便當沒聽見。下一次,自己去領罰吧!”
餘邱低著腦袋,連連告罪。餘瀚維抬腳就朝外走去,他自己是不會動手,但他可以讓人去動手!
睡不到一個時辰的蘇寒直接就被院子裡的吵鬧聲給吵醒了,“你們不能進去,夫人還未起身。”
“紫香姑娘,這裡可不是王府,莫要為難我們這些嬤嬤。”為首的婆子一臉兇狠的模樣,看著擋在門口的紫香和芝麻。
紫香看著來勢洶洶的眾人,將芝麻護在身後,面色恬靜的說道:“吳嬤嬤這話,也是奴婢想說的,這裡雖不是王府,可我們卻是王府的奴才,若是你敢擅闖,莫怪奴婢沒有提醒你後果自負。”
吳嬤嬤插著腰,“好個小賤皮子,我倒是看看,你能怎麼著。”對著身後的招呼道:“來人,給我把人拉開,老夫人的命令,我看誰敢違抗。”
吳嬤嬤身後的婆子又是常年生活在後院之人,對於不聽話的丫鬟,自然有她的一套。上面的人上話了,她們又豈會鬆手。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來,紫香和芝麻被這些粗使婆子一碰便是發疼。
“你們好大的膽子。”紫香又怎會善罷甘休,一邊護著芝麻,一邊阻擋著婆子,身上好幾處都被人扯傷。
雖然被紫香護著,芝麻也還是被婆子打了幾下,身上的疼痛快速蔓延。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勁將她和紫香姐姐拉了過來,而圍著她們的婆子轟的一下倒地。
順著手臂的方向看去,芝麻臉上頓時笑了,“夫人。”
蘇寒看著自家娃身上的傷痕,紫香的衣服都被抓破了些,手背上那一條條的抓痕,讓她心驚。
目光瞥向站在院子除的吳嬤嬤,吳嬤嬤渾身一震,但想起身後的老夫人,頓時鼓足了勇氣,“三小姐,老夫人請你去慎堂。”
“你動的手。”蘇寒眼中浮起冷意,朝前繼續走,面前有擋道的婆子,便一腳將人踢到牆面上,每走一步,地上的人都會嚇的朝後縮。
站在吳嬤嬤面前,蘇寒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她,嘴角勾起冷笑,“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的人也敢碰。”
“奴奴婢是是聽從老夫人的命令列事。”吳嬤嬤本以為蘇寒在聽到老夫人時,心中會有些顧慮,卻不想直接激怒了蘇寒。
蘇寒抬手就卸了吳嬤嬤的下巴,接著直接折斷吳嬤嬤的雙腿和雙腳。速度快的人被折斷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疼痛感襲來,吳嬤嬤痛苦的倒地大叫。
可下巴被卸的她,叫聲遠沒有常人那般尖銳,相反非常之小。跟著吳嬤嬤進來的婆子,見吳嬤嬤都是這般模樣,恐懼感瞬間席捲全身。
反應快的早已跪倒在地,“三小姐饒命啊!求三小姐饒了我們。”
見有人求饒,其餘人也跟著跪地求饒。蘇寒不看他們一眼,走到芝麻和紫香身邊,輕聲說道:“你們先回去上藥,把衣服換下,待會我們就去見老夫人。”
紫香和芝麻彼此對視一眼,朝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