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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

我原本以為他會問東問西堅決不同意的,誰想他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這讓我有些錯愕,腦子都抽了一下,想好的很多話都還沒來得及說直接卡殼。

但越是不像他的行事作風,就越讓我覺得他有問題。因此我只能對他說等我們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以後登門去看看他。

之後兩天時間,我也一直都呆在陳樂家裡,主要是想先把脖頸上的傷口給修養一下。至於孫誠,倒是一天都沒有來過。

估計覺得我是他哥,他剛剛從李斯鳴手裡解脫出來,想好好去野一下,我也不會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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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廖小雨,這兩天也一直挺和順的,一直都和我們住在一起,嘴裡洛哥陳哥的叫。被陳樂當成小工一樣使喚來使喚去。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怨言,而且看起來還挺高興的。畢竟陳樂幫他解決了喝血的大麻煩。

陳樂有個朋友,家裡殺豬賣的,每天都送好多血來,讓廖小雨心裡很是舒坦,為此我們還專門研究了血液儲蓄的方法,所以這兩天還算相安無事。

唯一有點搞笑的,是我坐沙發上休息,他看我沒事,忽然湊上來,問我說:“洛哥,有件事我一直憋著,想問問你。”

我斜眼看著他,問他什麼事?

他嘿嘿一笑,道:“那天你講那個故事,後來沒講完,我挺好奇後來怎麼樣了的。”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心想我什麼時候講過故事了。

他忙提醒我說:“就是那天你弟弟來,然後你給他講的你被瘋狗咬的故事,我還在旁邊聽來著。”

我這才明白過來不就是孫誠來的時候我跟他解釋脖子上傷口的來歷嗎,廖小雨還一直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的,感情沒聽明白我那時候說的瘋狗就是他來著。

為這個事情我差不多樂了一下午,陳樂也是一樣,唯獨廖小雨很納悶,不知道我們究竟在樂什麼,我也同樣不知道該說他蠢呢還是萌。

直到第三天,我脖子上的傷口都結疤了,因為是牙印,所以看起來一洞一洞的,略微有些噁心。不過感覺上什麼大礙了,我這才決定去李斯鳴家裡一趟。

這一次陳樂沒有陪我,畢竟因為以前的事情也不方便。而我只拉了廖小雨一起,兩個人也就足夠了。

我們上街隨意買了點東西,當做禮物。然後衝李斯鳴家直奔而去。都沒有提前打過招呼,因為我知道李斯鳴肯定在家,這個時候沒準就在一堆畫筆和顏料中間待著呢。

李斯鳴的家是一樁獨棟的小樓,有兩層,在老城區一條狹窄的街道上。

這地方我來過無數次了,所以算得上輕車熟路。

我和廖小雨剛到門口,他臉色就陰沉起來,低聲對我說:“好大的味道,還隔著屋子就聞到了?”

他說的味道我自然明白是什麼,可我使勁聞了聞,卻依舊什麼都聞不出來。

我抬手想要敲門,廖小雨卻拉住了我,衝我搖頭道:“要不咋們還是不進去了吧。這屋子裡肯定有問題。”

我揚揚手讓他別緊張,我們這大白天來的,街坊鄰里都看得見,而且陳樂也知道我們來了這裡,李斯鳴就算真的有古怪被我們發現了,那他動手想要滅口也得多些顧慮吧,何況不是還有你在嗎,情況不對,你就咬他!

廖小雨臉上一陣發紅,撇了撇嘴,不再接話。

我隨便敲了幾下門,屋裡就傳來咚咚的腳步聲。接著吱嘎一響,屋門就朝裡開啟了。

我也好長時間沒和他加過面了,一看他的臉,怎麼說呢,第一感覺是很疲憊,面板很蒼白,但膚質很差,估計經常熬夜。臉上留了一點鬍子,和記憶裡有些差別了,但他頭髮真如孫誠所說那樣亂糟糟的。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我,我立馬衝他路出一張笑臉,喊道:“李哥!”

李斯鳴臉上沒什麼表情,就好像一個已經看破紅塵的大師一樣,不悲不喜。他只是嘴角微微斜勾了一下,就衝我道:“行了,別跟我假笑了,我一個畫畫的,你那點表情,還騙不過我。”

我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索性就把笑臉都收了起來,然後帶著廖小雨跟著他走進了屋裡。

這剛一進來,我也就聞到味道了,可惜不是屍體的味道,而是來自顏料和畫紙的,對我來說也很熟悉。

李斯鳴的家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畫稿,牆壁上貼的滿滿當當,而地上四處都還雜亂得堆放著不少,恍惚間會讓人有種逛畫廊的感覺。

他也不招呼我們,自己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