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梁青鹽給出了較好的處理結果,姚商陸又給校長打過招呼,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如果說還有什麼是讓梁青鹽放心不下的,那就是一直不知道是誰唆使江學搞的那段影片。或者說找到的人,看起來更像是替死鬼而非真正的推手。
“對方很謹慎,一直都沒有自己出面。能夠查到的都是本地的地頭蛇,不太具備參考價值。”謝曲說完了大概的情況後,總結了這麼一句。
最近謝亮忙著新軟體的上市,謝平的博物館在搞展覽,都沒時間,只有謝曲相對有空一些,因此便接下來查幕後黑手的任務。
“這些人都是拿錢辦事吧,有查到錢是怎麼給他們的嗎?”梁青鹽問。
“最傳統的方式,將錢取出來放在某個位置,讓人去拿。”謝曲說。
梁青鹽不解地問:“可是,那是很多錢吧?都拿出現金應該會很多吧。而且去銀行存錢,也容易被盯上。”
“他們這些人不會把不乾淨的錢放在銀行的。”姚商陸在旁邊補充說,“這種錢會分給底下做事的兄弟。每個人分一些,再去銀行存就不會多了。一般都是舊鈔,又不是大額,不會引起關注。”
梁青鹽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一臉學到了的表情。
“阿平,你安排人跟著這件事,沒準那些地頭蛇還會聯絡幕後的人。”
“是。”謝平說著又從包裡拿出來一疊檔案,“最近在研發一些東西,我覺得你可能感興趣。”
“你說吧。”
謝平說的都是些化學、藥劑方面的東西,姚商陸居然也聽得懂。但梁青鹽可就聽不懂了,而且還聽著那些話昏昏欲睡。
感覺被人推了推肩膀,梁青鹽睜開朦朧的眼睛,有些口氣不清地說:“嗯?你們嗦完了?”
“嗯,你怎麼睡著了?是太無聊了麼?”姚商陸看了看手錶,才晚上9點,還不到梁青鹽睡覺的時間。
梁青鹽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不知道呀,最近總是感覺很困。可能冬天到了,該冬眠了。”
“呵,你整天不是都精神百倍的麼?”
“哎,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前幾天費心費力吧。沒事的,我沒感覺有什麼不舒服,你別擔心。”
“嗯。”
梁青鹽確實以為自己身體沒什麼,但後來確實也發現自己有些嗜睡,有時候正上課都覺得困,而且是那種坐著都彷彿能睡著的狀態。
大概是從小就獨立的緣故,梁青鹽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把握還是比較準的。她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太對勁兒,因此就主動聯絡了謝松,想請他幫忙檢查一下。
“可以啊,我這個星期都是下午值班,你可以下午過來。”謝松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多謝。對了,我只是想確定下自己的身體情況,所以,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陸哥了。等檢查完,我拿到結果再告訴他。”
“好。”
梁青鹽挑了個自己沒課的下午,去了趟醫院。
“咚咚”,梁青鹽敲了門,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謝松。
“謝醫生,下午好。”梁青鹽邊打招呼,邊坐在凳子上。
“下午好。身體哪裡不舒服?”謝松看梁青鹽臉色紅潤,不太像是生病的樣子。
“就是比較容易犯困。我以前不會這樣的,就是最近半個多月,特別容易困。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低血糖或者低血壓之類的。”
“那先做個血糖檢測吧。中午什麼時候吃的飯?”
“12點多,到現在應該有三個多小時了。中間沒有吃其他東西。”
“那行,那就先去抽血檢查下。”
梁青鹽先去繳費抽血,但說要等候30分鐘左右,所以她又回到了謝松辦公室。
“除了困,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我身體一向都還不錯的。”
“嗯,那例假呢?正常嗎?”謝松想了想又問。
“正……”梁青鹽正準備回覆,突然停頓了下,緊接著算了算日子,“之前都是正常的,不過這個月好像還沒來。延遲了有20天了吧。”
謝松敲擊鍵盤的手一頓,側過頭有些嚴肅地問:“你跟陸哥上次是什麼時候?有做防護嗎?”
梁青鹽一聽到這些問題,立馬知道謝松的意思。她心裡一顫,也有些害怕和緊張。
“我這就給科室打電話,讓他們多測一項。”謝松打電話通知那邊,給血液檢測一下hcg值,掛了電話後問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