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鹽回到家就把遇到溫夢瑩的事情告訴了姚商陸,還順便說了自己的看法。
“你怎麼看?”
“之前姚溫柒被關起來的時候,阿姨有去找爸爸和老爺子求情。當時只以為是母親對兒子的關心,現在想起來就有些奇怪。按道理,當時事發沒多久,她應該還不知道姚溫柒被關起來的事情才對。可是她不僅知道了,而且還能立刻跑去求情。在爺爺他們都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還能直接找到你。”姚商陸靠在沙發上,臉色晦暗不明,“溫夢瑩,倒是小瞧她了。”
梁青鹽沒有接話,先不論她還不是姚家人,單就她的性格來說,這種豪門爭鬥只會讓她覺得厭煩,所以能不參與就不參與。
“對了,許少身體怎麼樣?”梁青鹽提了另一個話題。
“恢復的不錯,畢竟……”姚商陸想起好兄弟這段時間的樣子,心裡一陣好笑。
梁青鹽聽著姚商陸模稜兩可的話,看著他無奈地笑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等到再去看許昇摩的時候,才明白那言語和笑容是什麼意思。
這天是週六,姚商陸帶著梁青鹽去看望許昇摩。他象徵意義地敲了兩下門,不等裡面應聲就開啟了門,然後就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人迅速分開。
許昇摩一開始有些惱,但看清楚是姚商陸後就鎮定下來,還順手幫鄭銘整理了下衣服,並埋怨道:“你就不能等我許可了再進來麼?”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誰知道你們居然關著門……”姚商陸調侃的話尚未說完,就聽鄭銘大叫一聲,躲進了洗手間。
姚商陸看看洗手間的門,又看看床上的許昇摩,再看看旁邊仍然處於驚訝中的梁青鹽,繼續說完剛才的話:“做愛做的事情。”
“噗”,梁青鹽沒忍住,笑出了聲,但看到許昇摩一臉不好意思時,又把笑憋了回去。
姚商陸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看著許昇摩的臉色說:“恢復的不錯,果然愛的作用巨大。”
“你就別調侃我了。”許昇摩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果,對梁青鹽說,“小梁,別客氣,這水果是小銘專門讓人從海外空運過來的,你嚐嚐。”
“多謝許少。”梁青鹽坐在沙發上吃著車厘子和綠提,不參與他們之間的調侃。
“行啊,這就開始塞狗糧了!”姚商陸挑了挑眉,瞄了眼梁青鹽,後者領會了他的意思,即便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塞了顆車厘子在他嘴裡,“嗯,好吃。”
兩人就這麼聊著天,過了大概十幾分鍾,鄭銘才終於從洗手間出來,看樣子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至於嘛,我就開個玩笑罷了。”姚商陸這倒是實話,他雖然看兄弟的好戲,但關心兄弟也是真的。雖然未來的路恐怕不好走,但那是外界的,兩個人如果能堅持下去,再多的難題也不是難題。
“哼!”鄭銘傲嬌地走到茶几邊上,挑了幾樣水果放在盤子裡,拿給許昇摩,“到水果時間了,待會要吃飯呢,不能多吃。”
“好。”許昇摩好脾氣地接過,言語間多是曾經不曾展露的寵溺,看得鄭銘一陣臉紅。
梁青鹽和姚商陸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些許驚訝,些許欣慰。
確定許昇摩無大礙之後,梁青鹽和姚商陸就準備離開。走出醫院時,卻正好看到遠處謝馳和謝松拉扯著一起進了醫院。
“怎麼了?”姚商陸看梁青鹽呆呆地不動,問道。
“沒事。我們走吧。”梁青鹽回想著剛才謝馳的表情,沒想到身邊居然不止一對,真是令人驚訝。
又過了幾天,姚商陸帶回來了關於柳楠的處理結果。
“過失傷人,認罪態度良好,判了3年,緩期3年。”
梁青鹽倒是不太驚訝,雖然柳楠家不是那麼富貴,但也不是普通人家,找關係疏通下還是可能的。再說了,當時柳楠被人綁架,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做出些違反常理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搞清楚何秋予為什麼要催眠柳楠了麼?”這是梁青鹽始終想不明白的。催眠柳楠,但目標卻不是自己或者姚商陸,而是沒什麼關係的鄭銘,這就太奇怪了。
姚商陸搖搖頭,顯然這個問題也沒有答案:“阿松試圖再次催眠她,卻發現她被綁架那段時間的記憶只有一間屋子,其他什麼都沒有。這種情況,最大可能是何秋予在那期間就已經催眠了她,再要麼就是她的催眠還沒有完全解開。”
“可是,我不覺得何秋予的催眠功力有那麼深。”
“沒錯。阿松都解不開的催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