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謝松給謝非檢查後,就讓人把她安排在特殊病房。
所謂特殊病房,就是窗戶、門、內部設施都是做過特殊處理的,尤其是病床,能夠將人鎖在上面,動彈不得。
姚商陸一行在外面等著,等謝松安排好一切出來才詢問情況。
“我給她打了鎮定劑,已經睡著了。”謝松看著病房裡的謝非,眉宇間有些許愁緒,“我檢查過,她身體裡沒有藥物成分,所以排除被藥物控制的情況。那麼,阿非做出這些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出於本意,但我覺得不太可能,她不會做傷害陸哥的事情;另一種是被催眠,也就是說她在無自主控制能力的情況下做出這些事情。”
“被催眠?”鄭和有些難以置信,其他人同樣表情凝重。
“有沒有第三種可能?比如被威脅?”梁青鹽突然出聲打破了沉寂。
“被威脅?”謝松不解,其他人也不解。
梁青鹽走到可視視窗前,看著裡面睡著了也皺著眉頭的人,再想到剛才襲擊她的樣子,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就像你們說的,謝非不會背叛陸哥,那麼上次來拿資料就不是她的本意。我記得她之後被叫去對峙的樣子,不是演技高超,就是真的不知道。但剛才她要殺我的樣子,提起背叛這兩個字的神情,我更願意相信,她原本不知道。”
“然後,有人告訴了她,說就是她竊取了檔案,害的公司險些出現大問題。如果不想被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就要按照他的要求來。”姚商陸補充道。
梁青鹽聽到這些先是驚訝,緊接著瞭然一笑:“你剛才透過竊聽器聽出來不對的?”
“嗯。”姚商陸看向病房,略微思索了一下,對謝松說,“等她醒來,你仔細檢查下。如果被催眠過,以你的能力應該檢查得出來。”
“我知道了。”
姚商陸拉起梁青鹽的手,問她是否需要去做個檢查。
“我又沒事,檢查什麼呀?我們要回去嗎?”
“嗯,等她醒了,阿松會通知我的。”
“好。”
梁青鹽跟姚商陸回到家後並沒有就今天的事情多說什麼,想著等謝非醒來後一切都會明朗。然而沒想到的是,謝非醒來後卻一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任憑謝松如何肯定她並沒有忘記那些事情,她依舊堅持自己不記得,甚至以絕食來抗議。
這件事讓姚商陸非常惱火,不是惱火謝非的背叛,而是惱火她至今仍不知悔過,企圖用不記得的方式來抗衡可能的後果。
但梁青鹽知道,姚商陸不止是惱火,還有失望,所以她去找了謝正。
“謝助理,我想問些關於謝非的事情。”梁青鹽開門見山說出來意。
“梁小姐,關於……”
“我就是不想讓陸哥知道,所以才來找你的。我相信你也發現了,這些天陸哥的心情很不好,我只是想幫他分擔些。而且這件事說到底跟我也有些關係,解鈴還須繫鈴人,沒準我可以說動謝非呢。”
謝正有些猶豫,但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反正樑青鹽找他的事情,他會上報給姚商陸。
“我們跟謝非都是一起長大的。在我們這一輩裡,只有阿非一個女孩子,所以大家都會對她有些照顧。阿非從小就表現出對槍械的喜愛,擅長射擊。而且她本人是個心思細膩的人,非常善於抽絲剝繭。當年,我們在選擇未來去向的時候,她原本是要去部隊的,但陸哥覺得太危險,就讓她留在了魔都的警局,還特意找上鄭隊,請他代為照顧。這些年來,阿非的工作一直比較安全和相對清閒的。”
“那謝非:()從一見傾心到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