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三個字。”

“你說得好聽，如果沒有姚商陸，你能在學校換導師那麼輕鬆嗎？你能這麼輕易進入昌耀實習嗎？你能住在沁城花園那樣的小區嗎？”

“我不能，但我會有別的解決辦法。沒錯，姚商陸的存在讓我有了更高階別的選擇，但卻不是唯一的選擇。魔都那麼大，中國那麼大，難道我會找不到實習工作、找不到住的地方嗎？至於導師，我倒是想問下，給我呂高成夫人的那些照片，是你搞的鬼嗎？”

，！

何秋予嘲諷地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梁青鹽，孟冉不是第一個嫉妒的人，我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梁青鹽看了看時間，已經進來快半小時了，她不想再跟何秋予廢話，於是直截了當：“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絕對不是想帶著姚溫柒走，說你真正的目的吧。”

直白的話倒是說的何秋予愣了一下，而後她搖搖頭笑了，卻不再是嘲諷，反而有些無奈：“梁青鹽，你真的好聰明，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不錯，我不是帶姚溫柒走的，我知道憑我一個人帶不走他。我也沒想傷害柳小姐。”說著，她第一次看向姚溫柒，“柒哥，我們終究還是失敗了。我們那麼努力，但一直都活在別人的陰影下，想要的、該得的，一樣都得不到。我們一起修心理學，但未料到自己的心理先出了問題。”

何秋予哽咽了一下，而後繼續說：“當然，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只是，如果有其他選擇，比如跟你廝守一生，那麼布衣青衫我也樂意。”她眼淚終究流了下來，帶著哭腔說，“今天，我就是想再見你一面。”

“秋予，我會幫你出來的，我會等你。”姚溫柒搖了搖頭，以往總是戴著面具的臉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感情，放在輪椅上緊握的雙手更是透出了他此時複雜、緊張的心情，“所以，別做傻事。”

聽到這話，梁青鹽猛地反應過來，她一邊按下呼叫器，一邊試圖穩住何秋予：“何秋予，你別做傻事！你並沒有做足以無期或死刑的罪，你還年輕，以後還有大把的人生。”

“呵……”何秋予笑了，她聽到車聲、腳步聲，知道警察要來了，她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姚溫柒，而後一把推開柳楠，從腰間拔出一把槍，對著自己的心臟就是一槍。

“嘭”

正在跑進來的警察都是一驚，姚商陸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等到眾人都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的何秋予，以及拖拉著輪椅不停地朝著她的方向前行的姚溫柒。梁青鹽扶著柳楠，站在一旁。

“怎麼樣？”姚商陸迅速跑過來，上上下下地檢查了梁青鹽，以確定她沒事。

“我沒事。”梁青鹽說著，將扶著的柳楠交給了鄭銘，但眼睛卻一直盯著何秋予的方向，“她，她是自殺的。”

“不關你的事，你別多想。”姚商陸把梁青鹽摟在懷裡，一下下地安慰著。

“不是，是她最後那個笑，好像……”梁青鹽話未說完，就聽到一聲“小心”。她尋聲望去，就看到柳楠手裡拿著一把刀，刺進了許昇摩的腹部。

“阿昇！”鄭銘看到許昇摩被刺，衝過去一把推開柳楠，把許昇摩抱在懷裡，“阿昇，救護車！”

“小銘，我沒事，你別怕！”許昇摩有些吃力地說了這句話。

：()從一見傾心到日久生情